,你还是早些返回长安吧!” 何鑫见刘封早有了准备,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对刘封自然更加钦佩,他知道战场上的事自己一窍不通,也不再多说,匆匆离了中军大帐,带领随从乔装离开营寨。 营帐外响起铠甲碰撞的铿锵之声,刘封在帐中坐定,白尘提着王湴首级大步入营,脸上颇有自得之色。 刘封斜眼看着白尘,半晌不语,就在白尘脸色微变之际,忽然对左右沉喝道:“推出去斩了!” 白尘大吃一惊,忙跪倒在地道:“小将并无罪过,殿下为何杀我!” 刘封冷笑道:“本王早就知道王濬并无兄弟,汝却以王湴为王濬之弟诓吾,是欺本王消息不通么?” 白尘忙道:“殿下之言确实不差,那王濬确实并无亲兄弟,但王湴是其族弟却是真,只因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故而亲如胞兄弟,小将不敢有半句虚言。” 刘封又笑道:“不论王湴身份真假,这必是胡遵令你来诈降而已,想于中取事,如何瞒得过本王?你若再不实说,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尘再三拜道:“小将诚心来降,实为王濬兄弟相逼,如今愿弃暗投明,追随殿下重振汉室,殿下收编俘虏众多,为何偏偏容不下白尘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