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要防止偷营,张苞虽鲁莽,恐怕也有人提醒,必有防备。” “嘿!”彭虎大怒,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茶碗跳动着,嘶吼道,“莫非就要受他这口恶气不成?” 徐陵轻叹一口气,看向房门外,冬日的天空阴沉沉的,已经昏暗下来,缓缓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固守城池,寻机反制,张苞性情暴躁,必定会有破绽。” 正说话之时,听到城上鼓声大作,定是官兵已经到了城下,彭博让彭虎先带兵守城,此时天色将黑,他们应该还不会攻城。 彭虎才走,忽然士兵报告有许家人前来报信,许岭叫他带进来,见正是许家的家将,在白日的厮杀中被冲散了,现在才回城。 “家主,小的有大事禀告!”那人走进来向二人抱拳行礼 许岭微微皱眉道:“何事?” 那人看了看左右,迟疑不肯说话,彭博会意,挥挥手让左右侍卫们都退下,大堂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那人这才放心,走近前两步,低声道:“禀家主,刚才兵乱,官兵收服降兵,许定遇到梓潼一位旧故,约定今夜起事,叫我前来报信。” 彭博耸然动容,许岭也是浑身一震,两人急忙探身向前,齐声问道:“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