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斩断了手腕。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那人只剩下半条手臂,在马背上挥舞着,如同风中的稻草人一般,甩出一串串淋漓的鲜血。 “去死!” 滕木尔再一次爆喝,迅速调转马头,竟从马背上站了起来,一个泰山压顶之势,一刀斩向那人的脖颈,那鲜卑将领疼得心神不定,根本没看到这一刀斩过来。 坐骑再次交错,便看到一颗头颅飞上了半空,坐骑驮着那人无头尸体狂奔回本阵,在鲜卑军面前十几步距离的时候,才轰然摔落下来,脖子根部还在噗噗冒血。 鲜卑士兵的呼喊声戛然而止,怔怔地望着站在马背上的滕木尔一阵发愣,刚才的那一刀实在太快了,他们甚至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城楼上哈彦骨等人忍不住欢呼起来,擂鼓的更加起劲,绵延的号角声也变得欢快起来。 呜呜呜—— 就在此时,远处鲜卑军终于集结完毕,低沉绵长的号角声响起,骚动的前军很快向两边分开,嘈杂声渐渐消失,一杆青色狼头大旗在军中来到了阵前。 一员穿着虎皮短袄,头戴貂尾长檐帽的鲜卑将领越众而出,只见他也拿着一柄狼牙棒,络腮胡衬托着他的脸色愈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