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劝得动刘邑,何人能入关去说服他?”
孔琪抱拳道:“士载,你若是信得过我,我甘愿今夜混入关去,救出贤侄。”
“你亲自去?”邓艾有些意外,看着孔琪,叹道,“非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此事十分冒险,魏军已知你投降我军,一旦被发现,岂不危矣?”
“唉,实不相瞒,此次再见将军,才让我如梦方醒,这十多年来真是白混了,”孔琪一声叹息,“如今魏国上下争权夺利,军中今日追随曹爽,明日又投靠司马,盘根错节,赏罚不明,吾等兵卒根本无见天日之时,唯有在汉军之中,方能一展宏图,建功立业。”
邓艾沉吟片刻,有些意动:“你真愿意前去?”
孔琪忽然笑了起来:“昔日你我常说,富贵险中求,此番一来为报将军知遇之恩,二来也是为了再立功劳。就请将军写一封书信于我,劝说刘邑来降,我自有办法混日关中去。”
邓艾起身躬身行礼道:“若能救出犬子,活命之恩,我父子定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