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将军修为精湛,体魄强健,怎么忽然染了病?”
关棠脸上的神情复杂,关索忍不住了。
“殿下有所不知,我父亲劝谏王燮勤政爱民,效仿殿下您废除‘田柴科制’。”
“王燮却在寝宫整日沉迷歌舞,玩物丧志,我义父为唤醒王燮,在宫外跪了三日!”
“三日来狂风大作,风雨交加,义父身上本就有旧伤,怎么撑得住?”
徐牧十分惊讶,惊讶关棠的忠勇,更惊讶王燮竟荒唐至此。
徐牧一声长叹,道。
“亏得王燮没有听关将军的话,否则我北凉军可就有大麻烦了。”
“关将军忠勇无双,可叹王燮不懂珍惜良才!”
徐牧对关棠可谓“礼贤下士”。
寻了最好的医者为关棠诊治,亲自设宴款待,还将绵竹城的将官都叫来,给足了关棠尊重。
宴席间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关棠忽然问徐牧。
“殿下,关某此次来只为助殿下夺取蜀地,腹有良策。”
“不过,献策前关某有两个问题想问殿下,请您如实相告!”
北凉众将的眼睛同是一亮,却听徐牧说道。
“关将军但说无妨,本王绝不说虚言。”
关棠微微颔首,问道。
“第一个问题,殿下若平定了蜀州,将来会恢复‘田柴科制’么?”
当今北凉王为了赢,让利于蜀地百姓。
关棠担心北凉王徐牧会过河拆桥。
徐牧举起手对天发誓。
“吾徐牧以皇族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发誓,平蜀后,绝不会再恢复弊政。”
“在座的诸位都可做个见证,若有违背,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