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川立即道:“自然有,还请父皇下令搜二皇姐的身,以证儿臣清白!”
“够了!”李玄大怒,“又婉是公主,身份尊贵,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如何能搜身?
倒是你,拿不出证据就在这胡言乱语,简直可恨!”
“若是父皇不愿搜身,那就派人去内务府,一查便知!”
李玄冷哼:“即便你有证据又怎样?又婉就算欠你银钱,可你身为皇子,居然带人去她宫里抢劫,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不是抢劫,是要债……”
“够了!不管是什么,这件事都是你的错,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自己的宫里,哪也不许去!”李玄大声道,“将之前你从又婉那拿走的东西都原封不动还回去,此事便不再追究!”
李云川不服:“父皇!儿臣……”
“都退下吧!”李玄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道。
李云川还想说什么,却被黄公公请了出去。
他右拳紧握,心中愤恨,这个渣爹,真是是非不分!
又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他李云川的错。
如今他被禁足,许多事情都有了掣肘,那些从李又婉处拿的东西,他是不可能还回去的。
既然李又婉摆了他一道,那他不介意送她个大礼。
李云木走上前,一副愧疚的模样:“三哥,你莫要生气,都是小弟不好,要不是我举办了赏花宴,也不会有今日的事……”
李云川瞪向李云木:“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李星云一把拉过李云木,挡在他身前,眼神阴毒:“你自己作恶多端,关小弟什么事?”
李南乔嘚瑟道:“他这是气急败坏,见人就咬,五妹妹不必理会他。”
李又婉神色倨傲,语气轻蔑:“跳梁小丑罢了。”
李清音神色不耐,语气失望:“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云木躲在四个皇姐身后,只露出了半个身子,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李云川成为众矢之的,成为所有人都憎恶的对象,只有这样,他才能躲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
李云川看着面前这些曾经最疼爱他的皇姐,如今站在他的对立面,帮一个伪善的禽兽,对他恶语相向,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轻笑一声,不再过多纠缠,拂了拂未染尘埃的衣角,转身大步离去。
他很期待,期待李云木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禽兽的真面目时,她们又会如何。
回到朝风殿,李云川当即下令,增加宫内守卫,从白天到晚上,轮流交叉巡逻。
连李又婉的人都能随意进出他的朝风殿偷走账册,可想而知,他的寝宫防卫是多么松懈。
尽管增强巡逻,第二日一早,李云川刚醒,无晓就匆匆来报:“殿下,陛下御赐的汗血宝马,在昨夜死了。”
李云川震惊:“你说什么?”
“今日一早马厩的太监去喂马时,发现汗血宝马早已没了体温,据推断,应是昨天夜里就死了。”
李云川立即下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急匆匆朝马厩走去。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跟在身后的无晓:“封锁消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是!这件事目前除了殿下和属下,只有马厩的太监知晓,是否要……”
无晓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云川摇摇头:“先不杀,这马死得蹊跷,他是关键证人。”
“是!”
两人刚走到马厩,值守的小太监慌忙跪下,十分惶恐:“参见殿下。”
李云川指着早已死透了的汗血宝马问道:“这马怎么死的?”
“回殿下,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今早只是照例来喂马,便看见它已经死了。”
“昨晚是谁值守的?”
“回殿下,是小文子。”
“把他叫来。”
“是。”
很快,小文子便闻讯急匆匆赶来。
“昨晚是你值守?”
“是的,殿下。”
李云川厉声道:“这马昨夜就死了,为何不报?”
小文子慌忙跪下,颤声道:“殿下,昨夜奴才值守时,这马还好好的,奴才不知道这马死了啊。”
一旁的小太监尖声道:“你胡说!今早我来的时候这马就已经死了,你定然是知道的!”
小文子立即道:“殿下,奴才冤枉啊!今晨卯时交接,奴才走的时候马还活着,奴才亲眼所见啊!”
“他说他来的时候就死了,你说你走的时候还活着,可这马是昨天夜里死的,由此看来,你定然是在说谎!”
李云川怒道:“本宫劝你最好说出实情,否则,这马便是你杀的,到时候定治你个藐视君威的大罪!”
小文子浑身一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殿、殿下,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李云川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便问道:“昨晚你可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或者遇到什么可疑的事?”
小文子细细回想后,摇摇头:“并无异常。”
“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