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吗?”
小文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若非要说可疑,却有一事与平日不同。”
“哦?何事?”
“奴才昨夜尿急,去完茅厕回来后,看见这马大半夜的在吃这苜蓿草,马儿许是饿了,吃草本也没什么,只是奴才分明记得一个时辰前才喂过苜蓿草。
这苜蓿草质地优良,吃后饱腹感很强,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就饿了……奴才当时也没多想,没想到今早就出了这事。”
李云川双眸一眯,走到汗血宝马旁,发现食槽里空空如也,他又绕着马走了一圈,此马没有明显外伤,且死得很是……安详。
莫非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可这食槽是空的,无法判断究竟吃了什么东西,这该如何是好?
“无晓,去查一查什么东西能让马吃了后,几个时辰后才死,并且是能混在苜蓿草中的。”
“是,只是殿下,现在这马要怎么处理?”
“李云木的汗血宝马在何处?”
“在他寝宫马厩处。”
李云川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一会我们要去上早朝,你派人悄悄去把他的马放了,让马在皇宫里乱跑,然后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将我这匹马先就地埋了。
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有人敢将此事说出去,格杀勿论!”
最后一句话,李云川是看着两个小太监说的。
两个小太监瑟缩了一下脖子,颤抖道:“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