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露出来的脚趾通红的。

叶寻青站在那里不出声，他担心吓到这个偷听的孩子。

小哥儿非常认真地听他们读书，他的一只手还在墙上划来划去 ，似乎在写字。

“又是你！”里边的人发现了他，喊道：“芦草，你要是再过来偷听，我就告诉先生了。”

被称为“芦草”的小哥儿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他就蹲下了下来。一转头，却看到叶寻青在不远处看他。

“先生，对不起！”小芦草非常窘迫，低着头走过来和叶寻青道歉，然后把手里的半个饼给叶寻青，“我没有钱，只有这个……”

叶寻青脱下袄子兜住他，温柔地问：“在外边站几天了？”

窗户里边的小孩挤过来说：“他都偷听六次了，我记着呢。”

芦草还是低着头，“我，我会去赚钱给先生的……”

“那我问你，部首点横撇捺怎么写？”叶寻青说：“你写在我手上。”

芦草乖乖写了，然后说：“我会给钱的，但我现在没有……”

叶寻青笑着把他抱起来，“走吧，小家伙，以后你就坐我旁边看我写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