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回应，也可以。

“对不起。”

秦贞玉微微一笑，反倒是有些释然。

她本来是很害怕他会说出这句话的，但是现在真的听见了，反倒是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害怕，反倒是多了几分轻松。

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终于是被捅开了，他们都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彼此的心。

秦贞玉在卫怔的心里，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名字，可是卫怔也在秦贞玉的心中，看见了属于天下的野心。

“一个月之后，我会封你做大将军。”

卫怔说完这话，抱了抱秦贞玉。

“一个月，再陪我一个月。”

他实在是舍不得她，甚至想要动用自己皇帝的权利，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卫怔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因为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

秦贞玉没有反驳，只是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