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念点头,他自我介绍道:“我是琢州的室友,他怕你一个人在这儿尴尬,让我照顾着你点。”
容念回话:“不用麻烦,我没有尴尬。”
场馆内的交谈声太吵,那人挠了挠头,很费力地听清了容念在说什么。
他找话题:“其实我们这儿一般篮球赛没这么多人来,但医学院和咱们院是去年的冠亚军,这回第一轮就抽签撞一块儿了。”
容念好奇哪位手气这么差:“谁抽的签啊?”
“傅琢州呗,这人可倒霉了,随手点个外卖都能食物中毒。我之前就让他别抽签,老实躺着等于给学院做贡献。”
容念:“……”
人的运势时常难以解释,另一种极端是陆岁京。
以前有饮料做活动,瓶盖里印着买一送一可以再去兑换一瓶,陆岁京有回离谱地八连中。
相当于买了一瓶,连续中奖七次,杂货铺老板差点把他拉入客户黑名单。
要不是当时两人没成年,容念还动了让陆岁京去买彩票的心思,发家致富的概率可能比当一辈子社畜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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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同时,某位欧皇正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地方。
附近风景优美闹中取静,从外面的栅栏往里看,一定会有人误会成公园。
但这处地方并不对外开放,花草深处有一栋别致的洋房,做着心理治疗的生意。
秘书没有进去,坐在车里努力消化一路上的信息量。
他原先认为继承人的恋爱动向与家族息息相关,必须马上汇报给陆岳。
然而看陆岁京一副被吊住胃口的样子,他感觉这事可以简单当做无知少年惨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