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道:“我出去抽根烟。”
走的时候,他随手关上了门。
门缝关紧的瞬间,祁封差点松开门把后退两步。
因为传出来的尖叫实在太骇人,他很难想象,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容念说得没错,自己不会想当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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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容念踢了一脚凳子,曹文瑞又毫无抵抗之力地滚了两圈。
“当时没弄死我,现在只有后悔的份了。”容念冷冷道,“我弄死你倒是简单,你喜欢哪种死法?不对,这可不给你选。”
他勾起嘴角:“一定用上最痛苦的那种。”
曹文瑞被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因此居然清醒了几分,认出眼前人是谁后,惊恐地试图逃跑。
然而无论他怎么尝试摆脱,都只能像蛆虫一样,容念脚下愚蠢地挪动。
他费劲地往门口扑腾了有小半米,被容念抬起脚,直接踹到了墙角,发出“砰”的一声。
“来人啊!有人杀人了!”曹文瑞扯着嗓子大喊。
他老了,过去仗着身强体壮,能将纤细的容念揍得鼻青脸肿。
如今他实在无力,这些年放纵声色滥用药物,换来一具千疮百孔的皮囊的灵魂。
眼见医院没人会保护自己,曹文瑞不再撒泼呼救,颤着瞳孔看向容念。
“你没爹妈,我是有的!我、你不能对不起我爹吧!我可是他家的独苗!”
容念嗤笑:“两三年不回家,一回来就砸东西勒索的独苗,真当自己是个宝贝了?”
他走向曹文瑞躺着的角落,每走一步,都让人不禁往里蜷缩。
曹文瑞道:“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