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恺手底下实习,也有转正的意向。
钱恺如今年过花甲,头发早已渐渐霜白,人则神采奕奕,好似一棵苍松。
据去看演讲的同学描述,这位老前辈说话中气十足,走路都带风。
“钱老师做的是诉讼,但非诉也精通,太牛逼了吧,每个方向都能干出成绩来。”
“贺哥他爸也是啊,可惜没来,不过能听钱老师讲课,我们也是赚到咯。”
“感觉傅琢州在他那儿挺受重视啊,开放日演讲还陪着来,是不是能在钱老师那儿直接转正?”
同学们在体育课上聊个不停,听到他们在夸傅琢州,容念不禁骄傲。
当初他进律所,同批入职的新人得知他由钱老师教导,师兄是傅琢州,羡慕地嘟囔了好一阵,说他师兄出了名的性格好能力强,刚毕业没几年就能解决很棘手的案子。
“容念没来真的可惜了,钱老师还问起过你呢!”同学道。
容念愣了愣:“我没见过老师,他怎么认识我?”
同学道:“他听说你入学就拿了全校第一,专业题考得那么高不容易。”
容念心想,那多亏自己比在场诸位多活一世,上辈子积累的碰巧能用。
默默走神到这里,他记起傅琢州还欠自己一个跑三千米的人情。
他想好了要借此来实现什么,可惜还没到时机,自己这阵子太忙,也没时间准备。
“对了,贺哥圣诞节怎么过?”容念打听。
贺疏星道:“做大作业的PPT。”
容念雀跃地拉拢他:“做作业多无聊啊,班长组了局,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吧!”
贺疏星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