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
不过他询问的时候,语气小心翼翼,貌似对网线那端的数学大佬抱有崇拜之心,努力给人圆上逻辑。
他问:[因为找对象买两份是打折吗?]
陆岁京解答:[因为自己仔细剥掉那层壳,看对象开开心心吃下去,有一种比吃美食更值得体验的快乐。]
容念捏紧了奶茶:“…………”
这个招生账号看起来不能继续用了,立即永久注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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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招生办这边的临时凑人头,容念便应付起大一下学期的考试。
燕大的期末周有一道固定风景,每到这个时候,在图书馆的茶吧,会出现很多彼此抽背的法学生。
毕竟法学要熟知的东西很多,文字量极大,虽说提倡灵活理解,但终究避不开背诵。
上学期容念没加入,因为不习惯,以他的基础,也不需要这样。
这学期随着课程难度上涨,他应了同学的邀请,划完重点又出了几道题,听人磕磕绊绊地闭卷说答案。
然后身份调换,同学给他出题,他记性好又愿意下功夫,上辈子的积累也没忘干净,可以全程对答如流。
同学抱着资料大为震惊,再陷入了考前焦虑。
他沮丧道:“咱们专业的本校保研怎么排都轮不上我,我也没刷绩点的想法,能不挂科就好。”
之前许多同学对绩点和排名不太上心,六十分万岁,多一分都是浪费。
想想也是,他们刚从严格的应试教育里解脱,燕大又支持学生参与各种和学业无关的课余活动,在新校区造完马场造高尔夫球场,两个校区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