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莽夫,那就索性全杀了。”
闻言,在场的文武官员都是一脸的惊诧。
到了京城的地盘,还敢这么威胁秦九昭的,也就是这北靖王陈战了。
“王爷说得对,敢拦世子的路,的确该死。”
秦九昭依旧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陈战冷哼一声,不再理睬秦九昭,骑着大马往前继续走去。
就在这时,一名不知死活的官员上前拦住了陈战的去路。
厉声斥责道:“站住,难道王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大虞皇城,怎可身披甲胄,带刀觐见,身后还跟了这么多携带兵器的北靖铁骑,难道是要带兵围宫,刺王杀驾?”
陈北平愣了一下,打量着眼前的中年人,一阵的冷笑。
义子吕无双连忙下马,来到北靖王的马旁,伸手将陈战扶下马来。
陈战一双浊目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问道。
“恕本王眼拙,你是?”
“王爷真是好记性,连在下都忘了。正三品紫金光禄大夫,定远伯,张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