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看?在妾的面子上,稍稍包容他一些,叫他知道,妾在平州过得很幸福。好不好?”
说话间,她柔软如荔枝肉的面颊轻轻靠上他硬如顽石的胸膛,说话间呼出的芬芳汇做涓涓细流,慢慢柔化了萧持冷硬的神情。
让翁临阳看?,她在平州过得很幸福?
又何须他看?!
萧持不屑一顾,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所?得的荣光与权势,都将与她共享。
难不成她以为,靠着翁临阳那样不中用的娘家人,能震慑住他什么?又能护住她什么?
见?他不语,面色倨傲又冷淡,翁绿萼无?奈,一只柔软小手?潜进?他的掌心,嫩若削葱的指尖慢慢划过他掌心,察觉到靠着的人又闷不吭声?地一僵,翁绿萼再接再厉:“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尾音微微拉长,落在萧持耳中,像是有一种后劲儿极大的佳酿汨汨灌入心头,迷得他心神有些恍惚,原本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都忍不住一松。
到底是新婚。
她有心讨好,他受着就是。
享受了好一会儿美人的撒娇哀求,萧持方?才施恩般点了点头:“罢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若你阿兄识趣,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他。”
能得他这番话,翁绿萼已经心满意足。
见?那张仙露明?珠般的脸庞上重?又露出笑容,萧持顺势将手?拢在她纤细腰间,让她不得不又贴近了一些。
“现在高兴了?肯对我笑了?”
他的语气懒洋洋的,没了先前的凶劲儿,几分调侃之下的不满而已,翁绿萼并不害怕。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她们二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月牙桌上摆着的一盆牡丹雍容华美,碗口大的花瓣在春风中轻轻摇曳着,为这座原本空寥板正、没有多?少生活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