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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招了她一声挟着怒气的娇斥声——“你无耻!”

连在外边儿赶路的时候,居然还能分神想起那种……事!

萧持脸隐隐有些烧,好在他近日又?被?晒得黑了些,这点儿羞恼的红,也很?好地被?他冷峻迫人的黑脸给压了下去。

“大惊小怪什么!”萧持嘴硬,只佯装不?耐烦道,“我正?当?盛年,你又?这样那样地投怀送抱,我焉能坐怀不?乱?真有那一日,你又?该胡思?乱想!”

翁绿萼被?他一阵理直气壮、强词夺理的说辞气得脸都红了。

衣冠禽兽,无耻之尤!

好半晌过去了,硌着她的东西热度还是未减,翁绿萼忍了又?忍,气道:“你能不?能管管它!”

萧持黑脸泛红,忍不?住低吼道:“它一碰上你,就这样。我能有什么法子?”

听这语气,他还颇有不?满。

翁绿萼不?想在外出游玩的时候与他吵嘴,白白败坏了好兴致,可此人实在是过分!

她索性用两只手格挡在他胸膛前,借着手底下那阵硬邦邦的手感,努力往后坐。

“君侯身?子金贵,我得少沾染。免得到时候一口锅压上来,叫我挺不?直腰。”

说完,她就抽回手,宁愿扶着身?下的马鞍,也不?愿再倚靠着他。

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娇了,说两句都不?成了?

萧持隐隐有些心虚,但他又?觉得翁绿萼作为他的妻,如何逢迎取悦他,都是她分内中事。

他都愿意挤出时间?来陪她去赏那劳什子甘露泉,她不?知?道‘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就罢了,竟还为了这等小事与他置气。

可见女人,不?能宠得太过,容易滋长?了她的娇纵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