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微扬,走过?去?握住她柔软的手,有些凉,他眉头就皱起来了:“出来怎么也?不披件衣裳?”
翁绿萼抿了抿唇,这是盛夏,人人都衣着轻薄,偏他总是盯着她多穿些。
她还在记仇,从?他掌心里?抽出手,随口道:“许是心寒吧,十指连心么,手就凉了些。”
话说出口,翁绿萼就有些后悔。这样不理智、不得体的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吗?
她偏过?脸去?,细腻若美玉的面颊被夜风拂过?,但隐隐从?肌底深处腾起的热意仍旧让她觉得别扭。
心寒?
萧持愣了愣,见她坐在美人靠前,一张靡颜腻理的脸赌气般扭了过?去?,就是不看他。
他索性半跪在她身前,双手扶住她柔软的面颊,感知到那阵灼人的温度,嘴角微扬,勾勒出一个有些得意的笑。
他凑上前,衔住她玉珠般微凉的耳垂,细细碾磨、撕咬,直到那上面也?染上他的温度,萧持才赶在她彻底恼羞成?怒之前,放开了那两点已经变得绯红的耳垂,只是人仍伏在她耳边,呼吸时,他温热的鼻息止不住地往她耳廓里?钻,很痒。
翁绿萼有些受不住,想推开他,却被他带着揶揄笑意的话逗得面颊发烫。
“哪里?寒了?依我看,明明……”
他坏心眼?地停顿了一下。
“每一处都热情似火。”
翁绿萼羞得说不出话来,偏偏那个脸皮奇厚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将她径直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目光在她那张酡红得仿佛酒醉的面颊上停留一下,脚下步伐更快。
“你刚刚说哪儿寒来着?心寒?那可?不是小事儿,解了衣衫,我替你好好暖一暖。”
翁绿萼挣扎着要去?捂他那张惹得人脸红心跳的嘴。
萧持没有躲,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