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裘沣之流眼中,应当还是很好用的。
他们以她为质,会对他怎么狮子大开口,甚至举兵相压,萧持都不畏惧。
但他无法保证,她落入那伙人手?中,会一直被以礼相待。
光是想到她有落入敌手?,饱受折磨的可能,萧持便感一阵心如?刀绞。
他语气之中的愠怒与后?怕太过明显,翁绿萼一怔,心里一柔,知道他必定是得了?消息,急急赶回来的,一路上不知有多么担心。
她轻轻地将?柔暖的面颊贴在?他的手?背上,感觉到他原本冰得已经僵硬的手?渐渐回暖,他却一动不动,像是一尊被冻僵了?的雕像。
气性真是大。
翁绿萼低声道:“我知道此?番做得有些不合宜,夫君恼我轻敌,是应该的。”
在?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强调她觉得元绛珠是个好人的事。
萧持与元绛珠,他们的立场天然对立。
“我阿嫂是个聪明人,且她既能将?玉玺藏到现在?,必定有她自己的盘算与考量。我既发现了?她的身份,她走投无路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主动表态,将?玉玺献于夫君。夫君得到玉玺,阿嫂也有了?庇护之所,两全其美,不好吗?”
“我知自己有些想当然了?,鲁莽行事过后?,我心里也是砰砰跳个不停,但夫君不在?我身边,我心中慌乱,又无人可诉。但方才我见夫君满脸疲惫,知夫君定然是知道了?消息,昼夜兼程赶回来的,心里边儿又添了?几分愧疚。”
说着?,她伸出手?,随着?她的动作,中衣的衣袖微微滑落,露出她滑若凝脂的手?臂。
翁绿萼轻轻抚着?他脸庞上滑下的湿润痕迹,屋内燃着?地龙,原先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