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
翁绿萼羞得别过脸去,对上徐愫真纯洁的大眼睛,又?有些窘然,摸了摸她的头发,让人带着她去花房看一看她最近向匠人学着培育出来的花。
萧持不知从哪儿听说了阿耶曾斥百金为她在严寒无比的雄州建造了一座四季如春的花房的事儿,心里憋着一口气?,悄悄吩咐人找了得力的匠人,在君侯府里也为她砌了一座通透美丽的花房。
徐愫真很早就眼馋那座花房了,但她知道,那是舅舅送给小舅母的礼物,她不能擅闯。
这下?得了翁绿萼这个?主人的同?意?,她高兴地点了点头,一脸喜气?洋洋地跟着玛瑙出去了。
屋里没了小娘子,萧皎说话就更直了些:“你这月的癸水可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翁绿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仍旧平坦的小腹,又?抬起眼看萧皎,有些无措:
“阿姐,我……我可能……?”
看出她的慌乱和无措,萧皎握住她的手,安慰地捏了捏。
又?觉得掌心里那团滑若羊脂的手感太好,又?忍不住捏了捏。
原本还有些心慌气?短的翁绿萼被她们姐弟俩这如出一辙的爱好给闹得没了脾气?,轻轻瞪了她一眼。
杏香掐算了一下?,摇头:“女君一般都在月末换洗,时间还没到呢。”
萧皎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无妨,待王大夫来了,让他?给女君好好瞧一瞧就知道了。”
姑奶奶可是生养过两胎的人,见她这样表态,屋子里的人都激动?起来,看向女君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炽热与怜爱。
菩萨保佑,女君终于要迎来她与君侯的第一个?孩子了吗!
王大夫顶着那些寄托着满满期冀的视线进来时,亏得他?行医多年,稳得住,没有露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