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失职,才让你对我有那么多不?满。”
“芡实、淫羊藿、地黄……”
他重复着?那些鬼玩意儿的名字,一字一顿,温热的鼻息洒在她颈边,像是?一颗火种,要将他的炽与欲燎遍她周身。
翁绿萼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下?一瞬却又?被他牢牢地嵌进怀里:“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说话间,他微微干燥的唇瓣擦过?她柔白耳廓。
看?着?原本莹白的底色上倏地多了?几分晚霞的艳,他却还是?不?知足似的,衔住微凉的耳垂,耳鬓厮磨。
翁绿萼被他折磨得几乎站立不?住,她悄悄并拢腿心,咬着?唇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看?他,一双泛滥着?春水的眼半是?愠怒半是?不?解地看?向他:“你在打什么哑谜?你若是?不?想告诉我,不?说就是?了?。”吊人胃口做什么?
萧持眼眸低垂,看?着?她不?服气的脸,上面娇艳的晕红未褪,眼睛水亮亮的,瞪人的时候也可爱得要命。
好半晌,他才道:“是?一坛药酒。”
翁绿
萼:……她又?不?瞎。
“阿嫂送我一坛药酒,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听着?她呆呆的语气,萧持闭了?闭眼,咬牙切齿道:“是?一坛,壮.阳补肾的药酒。”
让管事去采买那些补身益气的药材,姑且算得上是?她想给他补补身子。
但那坛药酒的出现,萧持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我竟不?知,是?什么让你生了?错觉,让你觉得我已?到了?不?进补,就不?能满足你的地步。”
男人愤怒中夹杂着?幽怨的话在翁绿萼耳边炸响,她仿佛不?可思议般,看?了?看?那坛药酒,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