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唤你的时候,偶尔还?会想到你那些好友也这么叫你的样子吧?”
翁绿萼脸一僵,气鼓鼓地推开他,自个?儿?往前走去。
萧持还?不依不饶:“成不成?这名字只许我一个?人叫。”
翁绿萼被他缠得烦了,胡乱点了点头:“随你,都随你。满意了吧?”
虽然她的语气有些勉强,但萧持还?是很?满意:“我就知道姁姁还?是最看重我。”
姁姁。
他改口得倒是挺快。
翁绿萼抿了抿唇,走得又快了些,期盼着吹来?的凉风能够给她染上晕红的双颊降一降温。
看着她带了点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萧持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懒洋洋地迈步追了上去:“不是说?要带我好好看一看你长大的地方?你自顾自地往前走算怎么回事儿??”
翁绿萼只当作没听见,不理他。
萧持几步上前,捞过那一截纤细腰肢,低声问?她:“脸皮怎么薄成这样?”
翁绿萼咬了咬唇,还?好她从前住的漪兰院就在前面几步了,她没有拂开他作乱的手,嘀咕道:“谁叫你在哪儿?都不正?经。”
“胡说?。”萧持耳力绝佳,自然听清楚了她的小小抱怨,“我只在姁姁一个?人面前不正?经。旁人想得我两句不正?经的话,难于上青天。”
翁绿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他:“夫君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谁乐意听他那些不正?经的话?
萧持一笑,随着她的步伐进了漪兰院,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扫过庭院,见的确如元绛珠所说?,有人时时前来?打扫收拾的样子,眼角眉梢的锋锐之意才?稍稍缓和。
庭院里有一座造型别致的小房子,萧持知道,那就是翁卓曾斥百金为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