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争?!”
“是的。”秦稷冷静点头,淡淡道:“魏文才犯下的是死罪,该如何判就怎么判。州牧不应该怪我,而是怪他自己。或者说,这与州牧也有关系。是你的纵容,让魏文才自认为有了靠山,所以是无法无天,害了这么多人。”
“州牧口中一直提到靖国和周人,可你想过没有,他害了的很多都是周人。”秦稷神情冷漠,“就算他有天大的功劳,本侯也要依法绳之!”
“你……”
魏咎无力地瘫坐在地。
现在,他也已束手无策。
他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魏文才。
这条命,他是真的保不住了!
“大伯!”
“我求求你救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
魏文才跪在地上不住叩首。
但是,却依旧被朱解强行押走。
现在他已经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