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日。
天才刚蒙蒙亮,朱温乐不可支地要出门去赶最早的一班车回乡下老家,看他的宝贝儿子去。
而秦淮茹又跟李怀德约好,去老地方私会。
对此,秦淮茹倒是挺乐意的。
虽然李怀德在那方面的能力并不强。
但人家出手大方啊。
上一次床就给几十块钱还有粮票。
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手笔。
虽然何雨柱也大方,之前把何大清寄回来的钱还有聋老太太留下来的钱都给了她。
但在秦淮茹看来,这些钱虽然多,但都难以细水长流。
而且以何雨柱目前的情况,以后恐怕是不会再有这么多钱的了。
可以说,何雨柱的油水已经被榨得差不多了。
现在的何雨柱,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长相磕碜、表情的猥琐的恶心舔狗罢了。
又如何能跟李怀德相提并论。
更何况,李怀德不光是在经济上能给秦淮茹很大的帮助。
人家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在工作上也能帮到她。
秦淮茹可是敏锐的注意到,在跟李怀德上床后,她们车间的主任郭大撇子对她的态度好多了。
不像过去那样动不动就要在言语上占点便宜,还想吃她豆腐。
这不是拜李怀德所赐又会是谁。
她认识的人里,也只有李怀德有这能耐。
因此,在贾张氏和贾东旭怨毒的目光下,秦淮茹吃完了早饭就出门了。
望着她的背影,贾张氏是恨得牙痒痒:“这贱人,今天又出门了!”
“上周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
“肯定是到外边找野男人了!”
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但她能做的,也仅此而已了。
现在随着秦淮茹家庭地位的提高,她已经不敢像过去那样对秦淮茹非打即骂。
不然别的不说,朱温首先就要教训她了。
至于秦淮茹是不是通过找野男人的方式获得什么好处,她不敢问更不敢要。
她倒不是没想过去朱温那里告发秦淮茹。
可她才起了个头,朱温就认定她是在进谗言,恶意破坏他跟秦淮茹的关系。
直接用两个耳刮子将她打发了出来。
气得她化悲愤为食欲,一连两天把贾东旭碗里的饭食倒了一半给自个儿。
另一边,贾东旭躺在床上。
他那怨毒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悲凉。
要不是他没了第三只腿,事情又何至于此。
一想到自己如此可人的老婆可能在陌生男人身下承欢,他就心如刀绞。
只是令他有些诧异的是,他的内心竟然还感到了一丝丝兴奋。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是怎么回事。
就在秦淮茹出门的时候,何雨柱正好也从家里走了出来。
为了秦淮茹的事情,他一连几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
有好几次,他鼓起勇气想问秦淮茹。
可秦淮茹压根就没他那个机会,往往就是用一个“职业”般的微笑就打发了他。
这让他心中更是烦恼和苦闷。
此时,他没精打采,正拿着牙杯、牙膏和毛巾要到中院洗衣槽那洗漱呢。
结果一抬眼,他就看到要出门的秦淮茹。
这瞬间就让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秦姐她...又要出门了?”
“难道就像她说的,有事儿要办?”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要连续两个周日都得出门啊!”
“她能有什么事儿啊!”
“难不成她真是...”
何雨柱想着想着,脑海里就又浮现出梦里看到的秦淮茹和李怀德共度鱼水之欢的场景。
一想起那场面,他就感到心如刀绞。
一时间,他也顾不上洗漱了。
“不成!”
“我今天一定得跟着去看看!”
何雨柱说干就干。
他将手里的洗漱用品随手一放也跟着出门了。
他跟着秦淮茹走了一段路,却发现秦淮茹竟然在等公交车。
他不由地心中一惊。
若是秦淮茹是走路去的,那他还能远远吊在身后跟着。
可这上了公交车,在车上那么狭小的空间,保不齐会被认出来。
想到这里,何雨柱急忙四处张望。
他看到公交车站旁约莫一两百米的距离有几棵树。
他连忙跑到树旁,将树下的泥土往脸上使劲抹。
抹了好一会儿,他自觉得差不多了,才敢往公交站走去。
但即便如此,为了不让秦淮茹认出来,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绕开秦淮茹的视线,走到了她后面去。
正好这时,秦淮茹要等那班公交车到了。
何雨柱见秦淮茹上车,也赶忙跟了上去。
车上,售票员拿着钱包和票走了过来,看到何雨柱后不由地很是惊讶。
“同志,你这脸上咋这么多泥啊?”
售票员此话一出,几乎整个车厢的人都朝何雨柱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