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鲜艳的花朵,已经没了生机。
“阎埠贵家这是遭贼了?”
郝建设提着两个鼓萱萱的编织袋,狐疑的瞅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暗暗想着。
郝建设尽管心里有些好奇,可脚上却丝毫不减的迈着大步朝后院走去,甚至脚步还加快了几分。
对于阎家这家子,郝建设可太了解了。
这一家人全是雁过拔毛的主儿,就算是粪车从门口路过,阎埠贵也得舀两勺,尝尝咸淡。
这些年来,阎埠贵对这几盆花的照顾比对他亲爹还好!
现在这几盆花中途夭折了,就相当于阎埠贵他亲爹死了。
不用问,就光看三大妈和阎家兄妹那副生无可恋的倒霉样,就知道她们现在心情肯定很不爽。
这个时候,郝建设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碰到瘟神,特别是碰到抠到极致的瘟神,那当然是能躲多远躲多远了。
可惜是的,尽管郝建设已经有意绕着阎家走了,可眼尖的三大妈还是注意到了他。
准确的说,是注意到了他手上鼓萱萱的编织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