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了,只不过是正常的绞刑、斩刑还是凌迟、腰斩,这就有说法了。
随即这个血河宗的洞玄,陈建明一股脑地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包括血河宗的大长老,人老心不老,与血河宗右护法的夫人通奸……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讲的虽多,但是有用的不多!
杨清源在整理完关键之后,便将这里交给了徐百户,自己带着关键供词,转身出了讯问室。
……
才回到书房没多久,孙十常便带着一瓶丹药来访。
“清源,这是我和濒湖、慎微研制的新解药,搓成了药丸子,你且吃着。”
金波旬花花毒的厉害,已经不用赘述了。而则上千年的菩提木心的药力也是非同小可。
这样的两股药力要是任由其在杨清源的体内碰撞,必然会对杨清源的经络造成一定的影响。
虽然杨清源的修为很高,又是先天之躯,可以修复经络之中的暗伤,但也不能不把小杨当人。
能够保护的,还是得保护起来。
所以孙十常的第一批丹药选择了缓释的药丸子,药力可以直达脾脏,且药性是缓缓而释,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来削减金波旬花的花毒。
“我还里面加了山楂和甘草。”
杨清源从上武当开始,就不爱服药,特别是刚刚到武当双目失明的期间,他每次吃药都是要配汤丸的。
所以孙十常后来在给杨清源开药方的时候,总是会对药方做出小小的改动,在不影响药力的情况下,让药变得好喝。
也就是药王,换了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如此轻易地在不影响原本药效的情况下,改良药的口味。
“谢了!”杨清源接过玉瓶,便倒出了一粒山楂丸……阿不,应该说是菩提解毒丹,随口服下。
“对了!顺世雄,里知不知道……”杨清源一边嚼着药丸一边问道。
“先咽下去。”孙十常没好气地看了杨清源一眼,“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我说,孙师兄,你知不知道血河宗的秘典之中,记载了一个叫做断生的境界?!”
孙十常两手一摊,“你这个问题你问我,你觉得合适吗?!”
老孙头的武功不弱,虽然没有刻意精研武道,但自古医武不分家,他如今也是洞玄境的高手了。
只是武学对于孙十常来说只是附赠的奖品而已,并不能引起他太大的兴趣。
“关于血河宗的事情你该去问老张头,当年他才是扑灭血河之祸的领袖,连那个血河老祖都是死在他的手上的。剩下的,还有北冥子和王重阳这俩老不修的知道,对了,龙虎山老天师应该也知道,不过他知道的可能没有前三人多。当时他和我一样年纪不大,在这场六十三年前的大战之中都是打酱油的存在。”
六十三年前,龙虎山的老天师张玄清,也就二十三岁,堪堪突破到元化之境。
杨清源自然是想回武当问老张的,但是他离开武当之时,老张又开始闭关,按照他以往的闭关时长,少则一年,多则三载。回了武当,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而北冥子于楼观台毕死关,王重阳躲在神都大明宫内,这么一看还是得去天师府。
龙虎山天师府就在扬州西南,路途也是最近的。
孙十常只觉得眼前一花,杨清源就消失在书房之中,其声音都尚未在空气中散去。
“孙师兄,我去一趟龙虎山。”
杨清源也是心大,他现在是扬州黜陟使、节度使,扬州的最高军政主官,就怎么走了。
不过细想之下,也确实无妨,扬州刺史和东海水师都督、扬州宣抚使杨过都尚在扬州境内,军政事务,可以由他们三人处理。
杨清源这个黜陟使、钦差大臣,可以理解为扬州金陵府抗疫防治专项小组的组长。现在疫病已清,真相已明,杨清源就算不干活也没事。
……
正常来说,在大周要跑长途,肯定是以驿站之马最佳。
大周的驿站有一套完整的快速转运体系,专司重要情报、消息的传递,也就是民间常说的“八百里加急”。
驿站之中俱是备有快马,这些马冲刺之能一般,但是擅长中途的奔袭,待到了下一个驿站之后,便换上新的快马。
杨清源身为朝廷的从一品的官员,超品的武勋自然是可以征用驿站的快马。
只是这些快马还是没有他的轻功来得快,而他的宝马乘黄被留在了蜀中,交峨眉的人照看。
所以杨清源选择了徒步赶往龙虎山天师府。
不到两个时辰,杨清源就从金陵赶到了丹阳郡九华县,这等轻功已经是超越一般人对人的理解范畴了。
这还是杨清源身中金波旬花花毒的情况下,没法全力施展轻功,否则一个时辰便足以到达此地。
此刻时值正午,杨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