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强势和更强势的索求。
他们已经走到尽头,只有现下刺激的感官才是最真切的。
他只想这样看着身.下的她,拒绝去想没有她的未来。因为极致的愉悦后就是极致的痛苦。
他低哑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带着一丝沉沉的钝痛。
“奚宁,我会一直爱你,一直等你……直到我死。”
在这个书房里,在十五岁的奚宁画像面前,从天明到天黑,又从天黑到天明。他们用了很多之前没有过的姿势。
这样疯狂的欢.爱,耗尽了奚宁的全部能量。她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看他。
当窗外的阳光再次照进来时,奚宁用尽气力挣开他的怀抱,她将地板上的衣物捡了起来,一件件地穿戴整齐。
然后,她拿起角落里的画框,将十五岁的自己抱在怀里。
她平静地对他说:“这幅画我带走了。”
走到门口时,她并没有转身,“顾骁白,你不要再想起我,因为我一定会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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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恺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抬手揉了一下眉心。
M国那边最新的投资进展非常慢,他必须得飞回去一趟了。
严秘书接过他审批后的文件,问道:“荣总,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荣恺抬头睨了他一眼。
恰巧此刻电话响了,他接完电话后,才不咸不淡地说,“定一下明天回M国的早班飞机。”
说完他便拿起外套就走了。
严秘书心有余悸,也知道老板这几天心情是为谁这么烦躁。
在F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