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桃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一柱,确保他不在附近,才轻声回应:“他叫一柱,他还有个妹妹叫一弦。你知道吗,两个月前,他们的母亲投井自尽了,就是吃虎岩的水井,我是免费帮着他把他母亲给‘安葬’了。不过从那以后,大家都不敢喝那井里的水了。”
说到此处,胡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与同情,但她却有些焦虑的抿了一下嘴唇,还下意识的不敢看邵云。
邵云艰难地张开双唇,想要回应胡桃的话,但一股尖锐的疼痛却如闪电般瞬间刺入他的头颅,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嗡鸣,令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的眼前开始疯狂旋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扭曲,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平衡。
&34;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吧?&34; 胡桃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迅速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邵云摇摇欲坠的身体。邵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34;我没事,这种情况一个月前好像就出现过了。只是当时还没有这么严重,好像谁在要告诉我什么,但这回就像指甲挠玻璃的感觉,非常难受。&34;
但其实还有个更显著的变化,邵云没有察觉到罢了。
胡桃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她思索片刻后,建议道:&34;要不,你还是去不卜卢那里看看吧。病不能拖着,万一有什么问题呢?&34;
邵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神奇补剂,一口气灌了下去。
他感觉头脑中的疼痛也随之减轻了几分,抽出被胡桃握住的手,摇了摇头。
“不用了,可能是我最近太闲了,才会这样。找点事情做,或许就好了。”
胡桃看着邵云那坚定的眼神,心中虽有担忧,却也不好劝。
她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那,你送一柱回家吧?”
邵云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笑道:“你看我像保姆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疲惫。
胡桃挠了挠头,也笑了。
“可是,你不是说要找点事情做吗?送一柱回家,也算是一种事情啊。”
……
邵云紧蹙着眉头,他捂住额头,试图驱散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不适。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男孩一柱,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孩子特有的天真和疑惑。
邵云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仿佛试图通过这个动作找回自己的平静。
“那行吧,要不然也是去田铁嘴那里消磨时间。”邵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抬头看向胡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那就这样吧”的决断。
胡桃见状,立刻走到一柱的身边,她蹲下身子,与一柱平视,语气温柔的说道:“一柱弟弟,我让这位大哥哥送你回去怎么样?他很厉害的,一定能确保你安全到家。”
一柱眨了眨眼睛,显然被胡桃的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许困惑。
“啊?胡桃姐姐,有这个必要吗?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胡桃微微一笑,来到一柱身后,介绍起了邵云。
“哎呀,这位大哥哥可友善了,乐于助人,心地善良!他可不忍心看着小孩自己回家!”
邵云被胡桃的话说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在胡桃嘴里成大圣人了。
他看向一柱,只见一柱已经乖巧地站在那里,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那就麻烦大哥哥了。”
邵云看着一柱对他鞠躬致意,心中有些无奈。
这孩子的举动虽显得有些老成,却也透着一股纯真。
他轻轻地招了招手,打断了这种稍显尴尬的气氛,温和地说道:“那行吧,我们就一起去走走吧,正好饭后消消食。”
胡桃则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如临大赦。
“可算瞒过去了,一柱这孩子怎么来了啊……”
……
邵云便陪伴着一柱向着璃月港的吃虎岩区域走去,路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邵云试图通过轻松的对话来拉近与一柱的距离。
“对了,孩子,你今年多大啊?”邵云随口问道,心中却有些惊讶于一柱的沉稳。
一柱抬起头,伸出八根手指,声音清脆地回答:“我今年八岁了。”
听到这个回答,邵云不禁心中一颤,眼神在一柱那略显稚嫩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这特么是八岁?”
眼前的孩子虽然外表稚嫩,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坚毅。
邵云定了定神,继续问道:“你妹妹呢?她和你同岁吗?”
一柱点点头,回答道:“我妹妹也是八岁,我虽然比她早出生几分钟,但我觉得身为哥哥,就应该保护妹妹。”
邵云恍然大悟,心中对一柱的敬佩之情更甚。他接着问道:“原来如此,你是个好哥哥,你妹妹会为你而感到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