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安葬仪式,前来吊唁九条裟罗的人数寥寥无几,除了荒泷派的一众成员以及邵云之外,再无他人到场。
就连与九条裟罗交情还算不错的鹿野院平藏也未能现身,这着实令久岐忍心生疑惑。
(题外话:鹿野院平藏被困在了海祇岛上,遭到了野伏众囚禁,具体情形可参考其相关的邀约任务。)
……
九条裟罗的下葬仪式举行完毕,荒泷一斗静静地伫立在邵云身旁。
他紧握着拳头,强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邵云,阿忍跟我说了很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够轻易释怀这份血海深仇。”
“你杀了九条裟罗,我肯定会想办法杀了你,为裟罗报仇!”
听到荒泷一斗这番决绝的话语,久岐忍心想,自己的心理疏导工作是白做了!
她赶忙上前,劝阻道:“老大,请您冷静一下啊!”
然而,不等荒泷一斗说什么,邵云却迅速伸出手臂,做出制止的手势,示意久岐忍不必多言。
紧接着,邵云上下打量着荒泷一斗,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你要寻仇,那么复仇对象只能针对我一个人。”
荒泷一斗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邵云的说法。
“我自然清楚这个道理,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荒泷一斗向来行事坦荡,问心无愧。”
“我会学本事,总有一日,我必将凭借自身实力,光明正大地与你一战,并亲手杀了你!”
邵云一听荒泷一斗要学本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
“这太好了,那我便恭候您大驾光临,期待你前来向我讨还血债的那一天。”
“虽然复仇是愚蠢者的游戏,但很明显我们两个都不是什么聪明人。”
荒泷一斗站在九条裟罗的坟前,紧握着拳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对邵云喊道:“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杀了你的,我要用你的脑袋来祭奠裟罗!你就等着受死吧!”
邵云缓缓转过头,平静地凝视着荒泷一斗,早已看透生死般的语气,淡淡地回应道:“我倒是十分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死在了你的手里,请让我面朝西部,这样,也好让注视着落日,让我细细回味这一生的过往。”
荒泷一斗抬起右手,用大拇指轻轻擦拭了一下鼻尖,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问题,你就等着那一天吧!”
说完,荒泷一斗毅然转身离去,身影渐行渐远,不知道他要去寻求何种力量以达成复仇之愿。
这时,久岐忍悄然走到邵云身边,轻声细语地道:“邵云先生,您给我的摩拉,我全都用在修筑裟罗小姐的坟墓上了,你看怎么样?”
邵云看着向眼前这座精雕细琢的墓碑,随后目光下移,落在摆放在墓前地面上的那些供品上。
“九条裟罗的墓碑做的很好,贡品居然还有鸟蛋烧。”
久岐忍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经有些许褶皱的传单,轻声说道:“当初,我还在璃月研习律法的时候,有一天我跟师姐在璃月的绯云坡逛街。”
“突然,一位自称为往生堂堂主的女孩像老大似的,直接闪现到我跟师姐的眼前。”
“随后她将这张传单硬塞到我们的手里,并信誓旦旦地宣称凭借此传单,订购墓碑可享半价优惠。”
“那时的我,只当是一场闹剧,未曾料想到今日竟真能派上用场啊。”
邵云看着久岐忍拿出来的那张传单,在心里嘀咕道:“没想到往生堂的生意竟然真的发展到了稻妻。”
真应了胡桃的话了,自己跟往生堂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久岐忍收起传单,看着那盘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鸟蛋烧。
“别看裟罗平日里总是口不对心,声称对甜食毫无兴趣,但其实呀,她内心深处比任何人都钟爱那些甜美的滋味呢。”
“我以前就说,不要总是对自己太苛刻,偶尔品尝些甜食也不是什么坏事。”
话至此处,久岐忍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九条裟罗的墓碑。
“现在,裟罗去了另一个世界,愿她在那未知的彼岸世界里,可以尽情享用甜食吧。”
然而,邵云却在此刻提出了截然不同的看法。
“在我看来,即便身处另一个世界,她恐怕依然会恪守她自己的自律之道吧。”
久岐忍微微皱眉,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确实像是裟罗会做出的事情。”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荒泷一斗,语气坚定地说道:“关于老大,我一定会尽力劝说他,让他摒弃那毫无来由的仇恨。”
邵云则显得颇为淡然,随意地回应道:“你能够成功说服他自然再好不过,但你要是说服不了他,那么你便协助他,让他找我复仇吧。”
听到这话,久岐忍满脸疑惑地看着邵云,追问道:“啊?我实在难以理解,您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老大找您报仇,是毫无根据的!”
紧接着久岐忍开始理性的剖析着这其中的道理。
“我们不妨从绝对理性的角度来剖析一番。你是海祇岛反抗军的大将,而裟罗则是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