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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继而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会部队所教的擒拿格斗术呢,原来她在警官大学读了两年;而且她之所以能够带我去见我姥姥,原来她可以元神离体会走阴!
不过,我仍旧有些不太相信聂晓婧是那种阴险害人的东西。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吧,许先生轻声告诉我说,还记得《聊斋》里面的画皮吗,魔鬼多会以天使面目出现的;那个害人精虽然看上去清纯俏丽得好像个仙子似的,但实际上却是心肠比蛇蝎还毒,小伙子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啊。
“不是,我的意思
是说,聂晓婧真的就是那个‘半截缸’吗?”我心里面仍旧难以相信。
“这个不用我多说,从她的身高体态以及走路的姿势上你再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了。”许先生一脸的淡然自信。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比了一下,觉得聂晓婧跟那个“半截缸”相比除了多了个脑袋以外无论是身高还是胖瘦体态啥的,还真的是非常相似。
许先生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你那天用的是填铁砂的兔子枪,一搂火就是一大片,她身手再好也躲不过去,真是可惜了啊;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这次一定能除掉她。
“只要除掉她,我们家的事儿就能解决了?”这才是我最为关切的问题。
“这是肯定的,只要我带走她、除掉她,你们家就平安无事了……”
许先生一本正经地说道,抛钩就会提钩、下网就会收网,他已经算准了,那个害人精这几天一定会来我们家取走青铜大钟;他暂住我家几天以静制动,一定能够出其不意地拿下她,到时我家的问题就能顺利解决了。
我迅速琢磨了一会儿,向许先生道谢过后表示为了稳妥起见,让我爸妈和爷爷奶奶暂时都搬到我大伯家去住,只需我在这儿陪着许先生就好,免得到时人多事乱……
当天晚上我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许先生,我则是搬到了大门东厢房暂住——兔子枪和火药钢珠,我已经趁人不注意提前藏到了东厢房的床底下……
第三天午饭过后不久,正当我在大门口前的池塘边钓鱼沉思的时候,一辆进口的红色“牧马人”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附近不远处。
见那“牧马人”挂的是省会郑州豫a的牌照,我有些好奇地站了起来打量着。
与此同时,从驾驶室下来一个长腿细腰、白白净净看上去非常清秀俊俏的姑娘:“你好,还认识我吧?”
“哦,聂晓婧……”我很快就认出了对方
——来者正是那天晚上我差点儿开枪射杀的“美眸小蛮腰”,正是带我见我姥姥的神秘高人,同时也正是许先生所说的邪物害人精聂晓婧。
大白天第一次看清楚,这个聂晓婧真的像许先生所说的那样清纯俏丽得像个仙子一样,而且言谈举止温婉端庄、颇为秀气,说话的时候水润润的芳唇轻启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显得很是好看。
见我愣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她,聂晓婧抿嘴儿浅浅一笑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那个姓许的败类现在应该就在你家里面吧?”
“没错,许心正在我家已经等你两天了,喏,你自己过去瞧吧。”我也干脆利落毫不隐瞒地小声说了一句,并抬手指了指我家的大门。
“让你深信他是好人而我是坏人的话,想必许心正早就说尽;我不想多作口头的解释,我只说一句话,就是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以及你的家人。”
说完这句话,聂晓婧立即神色如常、脚步轻盈地走了进去。
等到她穿过大门进院以后,我马上随之进去将大门关紧上锁,然后冲到东厢房里迅速从床底下取出已经压好火药钢珠的兔子枪。
不过我并没有走出去更没有立即开枪,而是隔着小卧窗静静地观望着院子里的动静。
聂晓婧在距堂屋门三四米的时候,许先生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猛地冲着聂晓婧扬起了右手。
可惜的是聂晓婧动作更快,随着聂晓婧手腕儿一抖,许心正刚刚举起来的右手随之一顿,马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许心正一下子左手握住右腕儿龇牙咧嘴五官扭曲了起来,显得很是痛苦且惊愕意外——估计他根本没有料到聂晓婧会如此厉害吧。
眼看他们两个眨眼之间就已经分出了高下,我这才迅速冲了过去眉毛一横低声喝道:“你们两个都住手、都别动!再敢动一下我就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