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这话没错,那就麻烦金大哥讲讲呗!”我坐直了身体表示自己愿意洗耳恭听。
“要是说出来的话,可能让兄弟你难以相信,但这都是我们弟兄五个当年曾经亲身经历过的惊悚怪事儿,并不是道听途说、听人瞎讲的,而且我们五个也差一点全部死在那里!”
金无血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聂晓婧她说我们五个是茅山败类,其实这话倒也不假,因为我们弟兄五个都是以盗墓为生的!”
“嗯?摸金校尉盗墓贼?”我愕然一愣,心里面更加迷惑不解了。
“没错!”金无血点了点头,然后转而说道,“我们五兄弟确实说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上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们五个多少也算是盗亦有道,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恪守着‘三不盗’的原则。”
“哪三不盗?”我盯着金无血的眼睛追问着他。
“第一,明君清官的陵墓坚决不盗,无论冥器金银有多少;第二,开明向善的豪绅大贾之墓坚决不盗,无论陪葬品有多么丰厚;第三,地表有征、一般的风水术士也能找得到的坟墓坚决不盗,无论多么方便顺手。”金无血神色郑重地回答说。
“不错不错,如果真的能够做到那三条的话,确实算做是盗亦有道,甚至比那些打着考古名义旗号的官方挖墓贼还要多少强上那么一点儿!”
我冲着金无血竖了竖大拇指表示赞赏,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要是照这样的话,你们还盗什么墓啊?”
“呵呵,我们五兄弟啊,就是专门去盗一般人找不到、也轻易盗不了的墓!”说到这里,金无血的脸上明显洋溢着自信自豪的神色,“这样吧,反正你我投缘儿,今天晚上我干脆把我们弟兄五个的情况给你讲一下!”
“多谢金大哥的信任!”我赶快双手端起酒碗与他碰了一下,然后率先一饮而
尽。
“我们五兄弟的姓氏比较少见,但千家姓上面都有,而且真是阴差阳错、非常地巧!”
金无血放下了酒碗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确实是姓金,他们四个也真的分别姓木、姓水、姓火、姓土,按照江湖绰号,分别叫做金无血,木无瞳,水无影,火无毒,土无耳……”
借助酒劲儿,金无血把他们五兄弟的情况讲得相当详细,远比那个管姓老先生给我介绍的要具体多了——
老大金无血,因为精于风水堪舆、胸怀茅山道术,最为擅长古代的障眼之法也就是幻术那一类的小把戏,能够让人吓死吓疯、吓得慌不择路、失足坠崖而死,杀人不见血、灭口不犯案,所以绰号金无血。
老二木无瞳,天生怪胎,猛地一看好像是个没有瞳孔的半瞎子一样,实际上只不过是他的瞳孔形状比较特别而已——与猫狐那样呈一条竖线,和人对阵厮杀的时候能够让人瞬间发懵入梦;
最为惊人的是,就连猛兽都抵挡不了老二木无瞳的这个先天异能。七八年前他们五个在大兴安岭突然遇到了一头东北虎,结果与老二木无瞳一个对视,那头好几百斤重的东北虎居然都好像瞬间入梦睡着了一样直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老三水无影,人长得确实是其貌不扬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丑陋难看,生就一双蛤蟆眼,而且上面还好像蒙了一层玻璃纸一样,完全不是常人那种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样子;
但是,其貌不扬的老三不仅仅在水里面完全可以睁开眼睛、视物如常,而且无师自通地练有闭气功,水性特别好,在水下能待好长时间,所以绰号“水无影”,意思是说,他跳进江河水里以后眨间就没影儿了。
老四火无毒,不但脾气火爆而且生就是个怪胎。
他老家在西南山区、深山里面,由于小时候家里穷,生活水平较
低,平常少有肉吃,那货居然在六七岁的时候就找到了一条自力更生改善生活的好门路——
偷偷地抓蛇开荤,不管有毒的还是没毒的,而且抓住以后都是直接生吃,估计这也算是异食癖的一种吧;不知道他是天赋异禀、体内带有先天抗体还是后天慢慢吃毒蛇多了以后长出来的抗体,反正对火无毒来说,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咬死他的毒蛇;或许是从小就拿毒蛇开荤的原因吧,那些毒蛇一碰到火无毒,马上就变得像老鼠遇到大狸猫一样老老实实的,跑都不敢跑——就连那种剧毒的腹蛇、眼镜蛇和眼镜王蛇都不例外;最为奇特的是,火无毒后来居然能够与毒蛇沟通一样,让毒蛇乖乖地听他指挥——听话的蛇,他就不吃,否则的话他就直接生撕活吃了。
老五土无耳,更是一个生就的先天畸形怪胎,两个外耳耳廓好像忘记长出来一样,看上去有些吓人;但是,土无耳却能听到一些正常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特别是趴到地上伏地一听,就知道几里外有什么动静,估计是能够接收的音波频率比一般人宽广些吧……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弟兄五个才能找到常人找不到的古墓大坟、挖开别人盗不了的古董宝库!”
介绍完他们五个的情况以后,金无血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我呢,主要是根据堪舆之术、天象风水,再结合挖到的那些早已失传的古籍孤本,总能找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