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某人向来是杀人不见血,所以才有‘金无血’这个绰号,如果不是兄弟你有仁有义、义薄云天让我钦佩的话,我是绝对饶不了你的。”
“谢谢金大哥!”我也赶快见好就收,继而看向了聂晓婧,“聂姑娘啊,冤家宜解不宜结,金大哥已经说过了,他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于你我,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聂晓婧美眸里面的
惊讶之色一闪而逝,仔细瞧了瞧我以后,立即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接下来,我神色郑重地对金无血、火无毒等人说,上次我与聂晓婧中了你们的诡计,你们知道我中了蛇毒以后为什么还能死里逃生吗?我胡君尧一没有先天抗体、二没用抗毒血清,是金大哥你家里面供奉的那位仙子救我的!
听我这么一说,那些人立马是面面相觑,深感惊疑;金无血更是立即开口问我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不苟言笑地点了点头,“那位姑娘姓严名纾萌,除了金大哥所说的白衣胜雪、清丽无双以外,我可以另外再说一些情况,让你们辨别一下我有没有信口雌黄——她并不是什么仙子,而是一位活生生的姑娘,我目测她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五左右,而且说起话来声音清脆冰冷;对了,听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有那么一点点儿闵南话的痕迹,应该是位南方姑娘;至于长相么,其实你家供奉的那尊玉雕最多也只不过有七八分的相似而已,实际上她本人更好看,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
听我把严纾萌的身高长相、五官特征甚至连口音都说得如此准确肯定,金无血与火无毒他们那些人刷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显得很是震惊而又充满了敬意。
金无血赶快问我严姑娘她在什么地方。
我摆了摆手,煞有介事有真有假地信口开河,说我也不知道严姑娘去了什么地方,正是因为严姑娘告诉了我金大哥你的情况,所以我才会主动找到你的,否则的话你以为我是活神仙啊,会知道你的绰号而且知道你隐居在什么地方。
“哎呀,怪不得呢,原来是这样啊!”金无血恍然大悟,“其实如果不是心正过去找我,我正想问问你,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接下来,我怕言
多必失、反而不好,于是我赶快简单说了几句,借严纾萌的名义让他们知进退、存仁心,好自为之,然后就与聂晓婧一块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聂晓婧对我说:“刚开始我还有些迷惑不解,后来我才想明白,知道你紧紧地贴在金无血的旁边肯定是有原因的——胡君尧你做得更理智更聪明,如果你真的跟那个火无毒进行交换的话,至少一场拼杀是避免不了的。”
“唉,其实是深感遗憾,我本来打算想办法让金无血他们五个帮助我们的呢,结果,那个严纾萌对他们五个有救命之恩,严纾萌反对我们去追查当年的那件事儿,他们五个自然是绝对不肯!”
我摇了摇头感叹了一下,转而看向了聂晓婧,“对了,你一个人怎么敢这样冒险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怎么办,你以后可别这样了。”
聂晓婧突然低下头去拽了拽衣角轻声说道:“上次他差点儿害了你,我,我实在是不能容忍。”
心里面猛地一热,我发现聂晓婧这句话似乎有些其他意思。
扭头去看聂晓婧,刚刚抬起头来的她与我对视了一下,随即再次咬着嘴唇低下头去,并且抬手撩了下耳边的秀发,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我心里面暗暗叹息了一声,知道原本打算与她一块联手追查青铜钟真相的计划彻底落空了——早就听姓管的那个老先生说过,聂晓婧家世非同一般;再加上上次在遇到严纾萌的时候,她随口一说竟然就是愿意奉上一百万人民币的现金作为酬谢。
一个平凡的百姓子弟、一个连工作还没有着落的退伍兵,我还是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几根硬骨让我胡君尧绝对不会去做世人眼里那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我决定悄无声息地独自行动,与这个家世非同一般的“美眸小蛮腰”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