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完,聂晓婧马上就表示绝对没有问题,她自己完全可以抱张姑娘出去的。
见我和聂晓婧这样说,
郑大哥也赶快说了一声:“救人要紧,我们晚几天再来也是一样!”
于是我们几个人只好马上打道回府、原路返回……
在快要到达出口之处的时候,张玲玲突然清醒了过来。
清醒了过来的张玲玲很是紧张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见她衣衫完好而且是聂晓婧在抱着她的,张玲玲这才略有放松、面露羞色地挣扎着要下来。
“谢谢这位姐姐,谢谢几位,让诸位见笑了……”挣扎着下来的张玲玲向我们几个道谢过后表示自己没问题,就要独自离去。
“张姑娘千万不能这样说,上次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的话,我们八个全部都死在了那个异香婆的手里。”我赶快劝阻她说。
“对呀,再说,妹妹你肩上的这枝箭必须做手术才能取下来的……”
既然张玲玲以姐姐来称呼聂晓婧,聂晓婧也赶快以妹妹相称,然后安慰她说,金无血有一种秘制药粉,不会让妹妹留下疤痕的。
“谢谢!”张玲玲仍旧执意要离开独去,看样子完全没有把她的伤势伤疤放在心上一样。
女孩子家毕竟心细,聂晓婧见状急忙拦住了张玲玲,问她准备去哪里。
张玲玲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天上来天上去呗,反正也没什么东西牵挂于心了。”
听张玲玲这样一说,我心里面刹那间就明白了——怪不得她急着把鬼语法铃抢出来呢,原来这姑娘居然有了轻生之意!
“妹妹切切不可!”聂晓婧伸手拽住了张玲玲,“承蒙你叫我一声姐姐,那么就请听姐姐一句劝,先跟我们一块到外面取出箭头、养好伤再说吧。”
张玲玲摇了摇头,略带歉意地表示,她为之努力多少年的信仰信念已经崩塌,再也没有活下去
的必要了,现在总算把鬼语法铃还给了我们,真的已经是无挂无碍、生死从容。
“这位姑娘,人身难得、青春难得,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对对对,我大哥说得没错,姑娘你只是一只失落迷失而已,还是先跟我们一块出去把伤治好再说……”
郑大哥他们几个纷纷很是真诚地开导劝说着张玲玲。
可惜的是张玲玲只是淡然笑了笑表示感谢,仍旧执意要独自离去。
见他们几个都劝不住这个张玲玲,我心中灵机一动马上说道:“我不劝你了张姑娘,我只是觉得你临死之前不想再见一见那个异香婆吗?”
张玲玲果然怔了一下。
我赶快趁热打铁:“那个异香婆被我们带了出去,现在就在外面,你要想见她的话,不妨跟我们一块出去——我觉得你不再见见她的话会有遗憾的。”
张玲玲将信将疑地问我说,那个异香婆是不是真的在我们那里。
“哎呀,放心吧妹妹,这绝对是真的!”聂晓婧赶快一本正经地解释说,“她是被陈诗婷给打成了重伤,虽然目前被郑大哥他们抢救了过来,但仍旧是瘫痪在床……”
“被陈诗婷给打伤的?”张玲玲再次睁大了眼睛,很是有些疑惑不信。
我们几个连忙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表示我们这次前来,其实就是想要打听一下陈诗婷的情况,因为她不肯反抗不肯逃避,所以真是不容易把陈诗婷给救出来。
“是我误会了诗婷姐,”张玲玲很是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继而抬起头来,“我有办法让陈诗婷主动出来!”
我们几个刹那间面面相觑,感到很是意外、很是惊喜——这次碰到张玲玲,没想到居然把那个困扰我们的难题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