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一激动,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我竟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还反悔呢,如果能够让你爸妈同
意我们来往,同意我们结婚,就算替你去死我都毫不犹豫……”
聂晓婧好像唯恐我一言成谶似地,一下子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嘘——不准你胡说八道!”
月色如水、佳人在侧,正值二十出头年龄的我本能地一伸手,把聂晓婧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聂晓婧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我感到她的心脏跳得比我还要厉害。
在怀,再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我热血上冲,喉咙有些发干。
头脑一热之下我立即低头想要一亲芳泽,却发现她除了心跳得很是明显以外而且竟然有些瑟瑟发抖,好像极是紧张一样。
我心里面刹那间清醒了:这丫头跟我一样,完全没有恋爱亲密的经验!
一念至此,我赶快做了个深呼吸松手放开了她:“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在得到你爸妈同意之前,我不应该碰你的……”
第二天早晨刚刚起床,聂晓婧就美眸亮晶晶地匆匆找到了我。
“怎么了晓婧?有什么喜事?”我急忙迎了上去。
“嗯,到那边说吧。”聂晓婧轻声示意我到附近无人的亭子下再说。
到了凉亭旁边,聂晓婧压低嗓门儿很是认真地说道:“恭喜你呀,胡君尧!这下子你真的要成为那家度假村的老总了。”
“你说什么?”我赶快追问着。
“昨天晚上,我把那颗好像狗牙的东西拿给了诗婷姐,诗婷姐说那根本不是什么狗牙狼牙,而是极为罕见的貔貅牙……”
“貔貅?那不是传说中的瑞兽么,现实中哪里会有真正的貔貅!”我很是有些怀疑。
“禽龙化石被确认以前,人类也不相信地球上会有恐龙那种动物呢!”聂晓婧眨了眨美眸继续说道,“更为重要的是,这枚貔貅牙极有可
能就是异香婆儿子当年所戴过的东西……”
“晓婧你说什么?陈姑娘她不会是在乱说的吧?”我当然明白那颗什么貔貅牙如果像聂晓婧所说的那样意味着什么,于是我急忙追问道。
“诗婷姐为人很谨慎的,她在确认这枚辟邪之物就是貔貅牙以后,又让紫玲妹妹仔细瞧了瞧,因为紫玲妹妹以前跟异香婆比较熟悉!”
聂晓婧很是认真地继续说道,“紫玲妹妹表示,她以前曾经听人说过,说异香婆的丈夫姓隗,而且当年他们有个儿子,只不过她儿子七八岁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听聂晓婧大致讲了一下,我思忖了片刻很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怪不得那个老东西会怂恿门主吃小孩的脑浆呢,估计这也是人性中的忌恨之毒使然;以前电视和报纸上曾经报道过,说是有人失恋以后,就见不得人家夫妻或者是情侣举止亲密,就会因忌生恨,甚至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极端行为!”
“嗯,我也听说过,”聂晓婧点了点头,“你可能推测得对,其实报复社会、祸及无辜的那些家伙,应该也是这样,自己倒霉就见不得别人家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异香婆虽然可怜但更可恨,我一定不会让她痛痛快快地去下地狱!”
我伸手接过了聂晓婧递来的那枚貔貅牙,“连‘冤有头、债有主’这个最起码的道理都不明白,简单一死太过便宜她了!这样吧,吃过早饭,我们一块先去试试再说!”
“如果真是像诗婷姐和紫玲妹妹所说的那样,那个‘半截缸’就太过不可思议了!”聂晓婧很是认真地看着我,“另外,如果那个‘半截缸’只是别人法术道具的话,她背后的主人简直可以说是堪比乌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