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没有立即说出来,而是拿捏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老七,这次还是得你好好想想办法,这事儿不解决,我们兄弟之间恐怕都会人人自危的,谁敢保证哪天同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是不是别人易容而成的啊。”金无血很是认真地冲着我说道。
“我们又不是干刑侦那一行的,人都已经死了,连个口供都没有,估计这事儿难呐!”我皱了皱眉头一脸的左右为难,“除非报案让公安局的刑侦专家来勘察处理,而那样的话呢,我们又会惹上官司的。”
“报案肯定不行,江湖的事儿按江湖的规矩来就好。”金无血表示这事儿绝对不能报案,否则的话,万一把他们以前盗墓挖坟的事儿给顺出来了,他们几个都是枪毙的罪。
“时间不早了,要不还是明天再说吧。”我打了个呵欠,一脸的困倦。
反正是那个易容成聂晓婧的家伙已经没命了,所以郑大哥他们也只好同意我的说法……
回到房间简单洗了个澡,我将门窗锁好关好,然后又把电视的音量调高了以后,这才冲着同住一套房的王立全轻声说道:“有件事,我想麻烦一下立全兄。”
见我又是锁门关窗又是调高电视音量的,不用我多说,王立全就压低嗓门儿问我说:“君尧兄弟有事尽管讲,只要能帮得上的,自当尽力。”
“是这样的,我想请立全兄帮我指点一下,看看我以前练的大成拳是不是有什么破绽,否则的话为什么连个姑娘家都打不过啊,”我很是认真地请教道,“立全兄练过大成拳吗?”
“大成拳?”王立全扬了扬剑眉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他们所练的剑谱拳法跟我
们差别很大。
“哦,是这样的……”我简单做了几个起手和步法的动作,然后问他是不是对这套拳法有所了解。
“呵呵,君尧兄弟果然是心细而谨慎!”王立全笑了笑,然后小声说道,“是不是今天晚上那个擅长口技易容之术的姑娘用的就是大成拳?”
既然王立全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于是我也就不再遮拦,立即坦承相见:“立全兄厉害,确实是这样!当时可能是为了让我对她深信不疑吧,那个家伙还特意用聂晓婧平常所练的大成拳跟我切磋了一会儿。”
“如果是这样的话,君尧兄弟放心好了,那个姑娘绝对不是我们黄泉守墓人!”王立全正色说道,“我们黄泉守墓人根本没有习过你刚才所比划的那种大成拳!”
“这就好!”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家伙为了进一步让我相信她就是聂晓婧,这下子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主要还是君尧兄弟你胆大心细,”王立全接下来给我介绍说,“陈姑娘没有说错,我们黄泉守墓人中确实是有人精于易容口技之术,但这种技艺却并非只有黄泉守墓人才会!”
见我似有所悟,王立全马上问我是不是已经知道那姑娘的身世情况了。
我赶快正色作答,表示这事儿不能有一丝半毫的差错,冤枉人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干的,所以我还要找机会再确认一下才能说。
“君尧兄弟所言甚是!”王立全冲着我拱了拱手……
第二天早上,正当我准备找个机会向郑大哥请教一下大成拳的时候,门卫突然匆匆跑了过来,说是有位身穿黑色长衫的老先生急事求见,而且直接说出了陈诗婷、张玲玲与王立全的大名。
“不会是陶
望川亲自过来了吧?”我与王立全、金无血等人相互瞧了瞧,知道对方肯定是来自于玉簪峰,于是让门卫赶快带他进来。
等到那老先生进来以后,我发现对方虽然不是门主陶望川,却也算是半个熟人——老先生居然是当初带我们进石室去见异香婆的那个老者。
“老朽吴方云见过诸位英雄!”老先生一进门就赶快拱手施礼,很是拘谨。
“哪里有什么英雄,几个闲人而已,吴老先生请坐。”无论如何、来者是客,我赶快很是客气地请他坐下,然后亲自帮他倒了一杯茶水。
“吴老先生今天辛苦前来,有什么事儿吗?”金无血率先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朽此番前来,乃是奉陶门主之命耳……”
一见金无血发问,吴老先生立即放下了刚刚递到嘴边的茶杯,很是恭敬地回答说,由于门下顶尖高手陈诗婷、张玲玲与王立全均已弃陶门主而去,而异香婆又早就被我们所擒,陶门主自知下次必难抵挡,所以想要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
“好啊,人嘛,以和为贵,我们兄弟也并不是贪杀嗜血之人,”我笑着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陶门主打算怎么个化干戈为玉帛的法子?”
吴老先生很是认真地说,陶门主想要邀请我们过去当面细谈,金银珠玉之物一切好说,想要进去一瞧究竟、一解好奇之心亦是无妨,只是不要再伤其门人就好。
“呵呵,陶门主应该有什么条件吧?”我一边品茶一边笑着问道。
“门主以诚相邀、绝无恶意,只是为了避免误会、再起干戈,故而也请诸位坦诚相见,不必再带火器之物前去……”吴老先生表示唯一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