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禹王劈山治水的事儿兴趣不大,因为中国历史上许多奇闻怪事、未解之秘以及神物异器基本都能跟他扯上关系。
但是能让原本居住在洞庭湖的古巫之人千里迢迢地北迁以后世代生活在这山腹之下,我一直想要知道其中的历史原因与渊源秘密。
所以听冯小曼这样一说,我立即坐直了身体追问道:“那哭声与你们黄泉守墓人从千里之外的云梦泽搬到这里有关系?”
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也一脸期待地等着冯小曼说出其中的渊源往事。
冯小曼点了点头刚刚开口说了两句,但是瞧了瞧旁边的沙漏(计时工具),她却转而表示时间不早了,只是告诉我们说,那种哭声其实来自于一种极为罕见的花朵,虽然无香无味,却是能够让人产生幻听。
“哦,明白了!”金无血率先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说为什么当时紧紧地捂住耳朵都不管用呢,原来是一种能够让人产生幻听幻觉的花啊!”
郑世悟了笑了笑:“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以前只是见识过天仙子、曼陀罗、乌羽玉和蛤蟆菌那些对人有致幻作用的植物,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能够让人幻听到许多哭声的花类!”
老家云南的火无毒插嘴表示,他们老家那儿还有一种和桂圆差不多的小韶子,俗称疯人果,也能让人产生幻觉、精神错乱。
“是的,其实就是让人产生的幻听而已,”冯小曼点了点头,“不过,那种哭丧花确实是诡异厉害,无香无味,让人猝不及防;而且防护的距离较远,就算知道是它作祟害人,一般修为较低的人也根本不容易逃出它的魔掌……”
“哭丧花?”我摇了摇头,对这一类的名字很是没有好感,觉得真是
不吉利。
“嗯,由于花朵绽开以后极像号啕大哭的嘴巴一般红口白牙、惟妙惟肖,再加上能够让人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所以绰号‘哭丧花’……”
冯小曼告诉我们说,那种绰号“哭丧花”植物只能从人类尸体上长出来,就算移植也只能移植到人类的埋尸之处,否则根本挪不活;
更为重要的是,它的花朵绽开以后跟人的嘴巴极为相似,一个个红口白牙、好像咧嘴在哭一般,而且那种让人不易觉察的花香传播很远,所以纵使知道是它在作祟害人,如果修为较浅、速度不够快的话,也根本无力除掉它。
“多谢冯门主指点,我明白了,只要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这事儿就好解决!”我指了指旁边的水无影,“老四他在潜水时至少半小时不用换气,待会儿让老四屏住呼吸把那种‘哭丧花’用塑料袋子罩住就好,也不用毁坏它!”
水无影马上拍着胸脯表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他马上就过去把那些害人的“哭丧花”全部连根拔掉,然后再浇上汽油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不不不,老四你绝对不能那样干!”
我赶快摆了摆手,“你也知道,能够让人致命的毒蛇都是保护动物呢,天生万物必然各有各用,特别是那种非常罕见的东西,千万不能一毁了之——反正我们带有不少塑料袋子,你将那些‘哭丧花’罩起来就好。”
金无血、木无瞳等人也表示我们要以和为贵,凡事商量着来,一进去就把人家用来看门护院的哭丧花给彻底毁了,以后还怎么跟人家谈嘛!
冯小曼很是欣赏我们这一点儿,并且告诉我们说,虽然我们所带的火铳火器非常厉害,但这一次进入哭门以后,根本没有那些东
西的用武之地。
“我懂!”火无毒笑了笑,“在到这儿之前就经过了两次,就是只要我们带着火铳火器,他们就不敢现身见我们,反而会更危险——当初柳美青就是那样对付我们的。”
冯小曼点了点头认可火无毒的说法,同时补充了一下,表示哭门里面有段吸附力极强的磁石走廊,一般的钢铁之物容易被吸附,所以我们进去的时候不必带上热兵器,以防被强磁所吸或者被他们在暗中给夺了过去反而无益有害。
这一下,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小曼必须亲自前去一趟,争取说服哭门主借道于诸位,”冯小曼很是认真的叮嘱我们说,“若是事情顺利,小曼一个时辰之内必然归来;如若一个时辰之内未见小曼回来,诸位且请回去罢。”
王立全一脸紧张地坚决不让冯小曼以身涉险、或者是由他陪同前往,但冯小曼却是淡淡地笑了笑,客气委婉却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我们几个也向冯小曼追问里面到底情况如何、风险多大,建议她不必亲自前去。
冯小曼面带微笑、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们说,如果她无故放我们进入哭门,才会得罪哭门主的;她提前先去跟哭门主解释沟通一下,不失礼节、料应无妨。
我们几个相互瞧了瞧,觉得冯小曼这样做倒也正确,毕竟是先礼后兵、不落把柄……
等到冯小曼离开以后,水无影好奇地瞧了瞧大伙儿,说百家姓里面有姓“哭”的吗?为什么冯门主说是要争取哭门主的同意啊。
郑世悟点了点头,表示中国有许多罕见生僻的姓氏根本就没有被收录进百家姓、千家姓;至于哭姓,好像现在云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