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需要本姑娘告诉你吗?你觉得仅凭你胡君尧的本事,有可能走得到今天吗?”
那个黑巾蒙面的女子冷笑道,“天上不会凭白掉馅饼的,我家主人当初之所以暗中帮助于你,只是为了假手于你取得猫头玦,仅此而已!”
听她这样一说,我立即就想到了那个严纾萌——在暗中帮助我的,也只有那个严纾萌!
如果不是那个看上去清丽脱俗的严纾萌暗中指点帮助,别说得到这枚巫门圣物猫头玦,甚至完全可以说就算我胡君尧有十条命也早就用完了账!
一念至此,我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下人心难测。
心里面很是有些不甘和难以相信,于是我决定向她求证一下到底是不是严纾萌。
不过,在我即将说出“严纾萌”三个字的时候,我却灵机一动紧急改了口:“你家主人就是那个暗中帮助我的严纾,闫淑娟?”
黑巾蒙面的女子不置可否,只是冷笑了两下,再次不容商量地逼我赶快交出猫头玦,否则的话这就就让聂晓婧血溅三尺、芳魂归天。
正当我苦于急切之下想不出来应对之策、打算干脆交出猫头玦以保聂晓婧的时候,旁边的郑世悟突然冲着我说了一句:“对不起了,老七!我知道兄弟你情种一个、把聂姑娘看得太重太重,但这枚猫头玦至关重要,是绝对不能交出去的,所以,别怪大哥我心肠太狠……”
话音一落,郑世悟立即拼命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朝远处冲了过去。
我瞬间就明白了郑大哥的用意,在意外与感激的同时,也深深地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事情果然正像郑大哥所预料的那样,见郑大哥极为迅速地拼命而逃,那个黑巾蒙面的女子立即放掉了聂晓婧,犹如草上飞一般脚不
点地直追郑大哥而去。
聂晓婧这才拔出剑来凌空而起,试图追上那个黑巾蒙面的女子。
“立全兄卿老人家你们快去!”我只怕聂晓婧万一有个闪失,于是急忙喝叫一声。
不等我把话说完,王立全就已经迅速追了过去。
而卿书安却是迅速东张西望、四下查看着,并没有前去帮助聂晓婧,而且很是果断坚决地说了一句,表示他必须在此负责我胡君尧的安全,以免被人调虎离山、再次受制于人。
我无言以对,只好赶快朝聂晓婧远去的方向疾速冲了过去……
我与金无血等人很快就看到了郑大哥——一把三尺长的利剑从郑大哥的后面直接贯穿了过去,在身后只留下一段剑柄,而血糊糊的剑身则是在左胸前面触目惊心!
“郑大哥!”我与金无血异口同声地惊叫了出来。
郑大哥一脸痛苦地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没事儿,幸好偏了一点儿,没有碰到心脏,死不了的……”
惊魂之下听郑大哥这样一说,我才发现果然如此——那支利剑从郑大哥左肩穿肩而过,与心脏应该还有那么一点儿的距离!
“唏……好险!”水无影惊叹了一声,急得双手乱抓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
我迅速四下瞧了瞧,则是冲着卿书安声色俱厉地喝叫一声:“这儿没有任何问题,听我的!赶快去帮聂晓婧抓到那个贱人!”
卿书安这才急忙动身前去……
金无血举着强光手电先是认真瞧了瞧郑大哥被剑贯穿的部位,然后又睁大眼睛看了看那段血糊糊的剑身,终于多少松了一口气:“没有伤到心脏要害,剑身也应该没有淬毒!”
一边说,金无血一边赶快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了纱布绷带与药瓶等物,表示剑身虽然无毒但一直
留在体内有害无益,这里山高林密距离医院太院,必须尽快取出、进行止血防感染,大哥你得忍着点儿,因为伤及到了骨头,取剑出来时会很疼的。
“没事,我忍得住,老二你快点儿帮我拔出来吧,扎在里面凉凉的很难受!”郑大哥又补充了一句,“帮我折段树枝我咬着。”
我赶快从路边折了一段儿长约十公分左右的白蜡条,横着递到了郑大哥的嘴边,让他用来咬着忍疼,同时免得他咬碎了牙齿。
郑大哥咬紧那段白蜡条以后就示意金无血可以拔剑止血了。
“老三老四你们两个架着大哥扶稳他,千万别让他乱动!大哥你忍着点儿啊!”
等到木无瞳和水无影扶好郑大哥以后,金无血先是用锋利的短刀将郑大哥的上衣划开扯下,然后迅速拔出带血的利剑扔到了一边,继而前后敷药止血、用长长的纱布繃带紧紧地缠绕了数圈进行挤合伤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极为熟练麻利……
郑大哥痛苦地低声叫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头上脸上的汗水更是直往下淌,继而竟然疼得晕了过去。
“这可不是小小的箭头箭镞,剑身太宽太厚,出血太多,再加上从肩胛骨和胸骨上贯穿而过,拔出来时确实是极为疼痛!”
金无血一边示意我们几个慢慢把郑大哥放到铺到地上的毯子上面,一边小声说道,“大哥他只是疼晕了过去,应该没事儿的……”
几分钟以后,聂晓婧、王立全和卿书安他们三个终于回来了。
“那厮地形熟悉而且身手极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