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香甜,我却是再
也睡不着了。
除了平常极少做噩梦以外,最重要的是今天夜里所做的这个噩梦实在是太过真实。
由于我们两个初吻尚在,所以别说聂晓婧内裤的颜色、睡衣的图案,就连她睡衣的颜色其实我根本都不知道,但在梦里面居然看得那么清晰而真切。
思忖了一会儿,我决定明天找聂晓婧验证一下这个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第二天早上匆匆吃过早饭,我立即找到了聂晓婧。
“有事吗?”聂晓婧眨了眨美眸,“瞧你好像没睡好呀,胡君尧?”
“找你有点儿事。”我点了点头,示意聂晓婧跟我一块到那个僻静的小池塘边……
走到池塘边并肩而立,四下瞧了瞧,见周围并无他人,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慢慢而又郑重地说了出来:“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件事儿,晓婧你别误会啊,是正事儿!”
“嗯,有事就说呀。”聂晓婧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那个啥,晓婧你是不是有件白色的睡衣,纯棉的那种,而且上面还绣有一只卡通猫的图案;那只卡通猫是浅灰色的,头上戴了个红色的蝴蝶结,小嘴儿大眼睛特别可爱?”我搓了搓手看着聂晓婧。
聂晓婧愕然怔了怔,一脸的茫然不解却也点了点头:“是呀,胡君尧你,你是怎么道的?”
见聂晓婧点头承认,我顾不得多加考虑,立即再次追问道:“还有,你是不是喜欢穿粉色的小内裤,或者,至少你有粉色的小内裤?”
这一下,聂晓婧刹那间霞飞双颊,很是羞涩地低头在我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咬着芳唇嗔怪着我:“胡君尧你竟然……你什么时候偷看人家的?你怎么会是这种人呀……”
“没有没有,你千万别误会啊晓婧,我绝对不
会是那种人!”
为了避免误会,我赶快坦坦荡荡地如实解释说,“如果要看你,等我们两个结婚以后我好好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我现在绝对不会偷偷摸摸做那种事儿的!”
聂晓婧先是抬起头来看向了我,眸子里面明显开始流露出信任之色,但很快又被我后面的辩解之言说得更加害羞了。
我这才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看来解释得太坦荡、太诚实,也并不一定就非常合适。
于是我咳嗽了两下,赶快正色补充说:“我说的是实际情况,我胡君尧保证绝对不会去做偷看女人的那种破事儿!是这样的,晓婧,我昨天夜里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你……”
本来以这聂晓婧这下子终于可以相信我、终于可以明白我的意思了,结果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聂晓婧突然掐了我一下:“噩梦?做梦梦到了人家就是噩梦?”
“哦,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恍然大悟赶快解释说,“如果只是梦到晓婧你,那绝对是春梦美梦,关键是还有其她贱人啊……”
这一次,聂晓婧没有打断我的话,让我把昨天夜里面的那个梦境非常详细地说了一遍。
“你做梦居然能够知道我睡衣上面绣有卡通猫?而且还知道卡通猫的头上戴了个红色的蝴蝶结?”聂晓婧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我,明净明澈的美眸里面充满了惊讶之色。
“虽然有些离谱儿,但我保证没有说谎,否则的话大早晨的没有必要说这些,而且我以前确定没有见过你的睡衣,连你睡衣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我心里面也是非常的震惊,于是我再次追问道,“对了,我再确认一下,晓婧你昨天夜里穿的是不是那种粉色的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