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的!”
槐福庆笑了笑一本
正经地说道,“无论正史野史,槐某也是多少读了一些。我们鬼方族的历史直到现在还没有定论,还有许多史学家认为我们跟那些黄泉守墓人一样,祖居荆楚之地呢。”
而旁边的水无影则是非常不解地问槐福庆说:“请问一下槐先生,你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及时呢?”
“既然合作,就要拿出诚意!”槐福庆很是坦荡地回答说,“其实你们新招的大堂经理,就是我们鬼方遗脉的眼线之人;当然,这都是被那些东洋人给逼的!”
我与郑世悟、金无血相互瞧了瞧,表示既然槐先生很有诚意,那么我们也就实话实说——
我们本来打算跟神道教进行合作呢,但是就像槐先生刚才所说的那样,毕竟我们都是喝黄河水长大的;所以,只要条件合适,我们双方确实完全没有必要跟东洋人进行合作。
接下来,槐福庆不但完全接受了我们的要求,而且郑重承诺一定确保我们的安全,确保不让东洋人危及到我们,但有重大情况,一定及时通知我们。
为了展示诚意,槐福庆主动向我们透露了一个重大情况——东洋神道教笼络了大批的中国本土术士,而他们的大宫司虽然行踪不定,但他的老巢其实就在王屋山。
“就在王屋山?”我与郑世悟、金无血都是深感震惊。
槐福庆郑重地点了点头,并且非常明确地告诉了我们日本神道教大宫司所栖身的地点。
接下来,槐福庆表示他这次前来只是初步了解一下合作的可能性,至于具体合作的细节问题,过几天他请示以后会再来一次……
送走槐福庆以后,我们几个都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用金无血他们几个的话来说,就是无论如何,至少那种被对
方随时都有可能灭口除掉的危险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给化解掉了。
我心里面也很是佩服聂晓婧想出来的这一招,确实是起到了四两拨千斤、化被动为主动的效果。
“东洋人很厉害,但鬼方遗脉也相当精明,槐福庆之所以向我们透露神道教大宫司的栖身之地,明显是想要借刀杀人,同时也可以彻底掐断我们与东洋人进行合作的可能!”
金无血在紧闭门窗、掐断电话线以后轻声说道,“下一步怎么办?要不要干脆擒贼擒王、拿下那个大宫司?”
不等我开口,郑大哥就果断摆了摆手:“当然不要。既然已经有了分化他们的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才好。不过,他们双方也都非常精明世故,稍有不慎的话,就会让我们脚踏两只船、掉在船中间,给弄个灭顶之灾!”
“那就看我们走钢丝的技巧了,至少,也得等我们通过东洋人了解一下鬼方遗脉的情况以及他们的老巢再说,免得我们一直被动。”我表示赞同郑大哥的意见。
“老七说得对,我们真是太被动了!没想到度假村换了那么多人,最后新招的大堂经理居然还是对方的眼线卧底,真是气死我了!”水无影猛地一拍桌子,“哎哟,我的手指头……”
由于用力过猛,水无影的手指头好像折了一样,很快就肿了起来。
郑大哥瞧了瞧水无影的手,刹那间皱着眉头神色凝重了起来:“不好!兄弟如手足,这个兆头分明是我们要折一位兄弟啊!”
“不会吧?就算老四他拍断一根手指,也只不过是因为他过于激动、用力太猛,不至于说这预兆着我们要折一位兄弟吧!”我很是疑惑地说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了金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