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面露凝重为难之色,似乎明白我不杀他必然另有打算的卢汉亭再次大声叫了起来:“你们还是快点儿杀了我吧,不管你胡君尧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休想利用我!”
就在这个时候,端庄大气的陈诗婷樱唇轻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用三根银针分别扎在你本神、鬼宫和上星三个穴位的上面呢?”
卢汉亭愕然一愣刹那间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继而一咬牙,转身低头猛地朝附近的一株大树冲了过去。
可惜的是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场,怎么可能会让卢汉亭自杀得逞?
冰琉璃轻轻一晃很快就出现在了卢汉亭的前面,并且转身一个凌空飞脚正好踢到了卢汉亭的额头上,卢汉亭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真的昏厥了过去……
在金无血忙着帮昏倒在地的卢汉亭敷药止血、进行包扎的时候,我则是赶快冲着陈诗婷问了一句:“如果用银针扎在他本神、鬼宫和上星三个穴位上,就能让他没有办法昏死过去、逃避痛苦吗?”
“是的,大巫主。”陈诗婷点了点头。
“这就好!”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转而冲着与卢汉亭一块同来的那个汉子问了一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卢汉平,是我堂哥的堂弟。”自称卢汉平的家伙指了指卢汉亭,很是慌恐不安地回答道。
“哈哈,你这话说得很实在、很坦诚啊!”我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聂晓婧她们几个也是抿着小嘴儿低头的低头、扭头的扭头,一向爱笑的冰琉璃更是直接笑出了声,显得很是开心。
“啧啧,你不是你堂哥的堂弟,难道还能是你大爷的堂弟不成!”
郑世悟摇了摇头感叹了一
声,“真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虽然都是姓卢,但卢汉亭那么阴险狡猾,他堂弟倒是相当实在!”
接下来,在金无血帮卢汉亭敷药包扎完毕,我示意卢汉平背他堂哥跟我们一块回去,并且承诺只要他老实配合,我们一定不会伤害他……
位于古井下面的另外一个出口之处,距离听云山庄并不远,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踏上了听云山庄大门的台阶。
金无血和土无耳他们两个将我们来时所开的“丰田陆巡”细细检查了一遍,在确认并没有被人做过手脚以后,我们这才驱车返回九嶷山。
一路顺利地到了九嶷山瑶族大寨,考虑到小侏儒被我用微冲打废了一条腿,短时间内根本不太可能亲自前来,所以我倒是并没有急于逼迫卢汉亭开口招供,而是先好好放松几天。
至于陈诗婷、张玲玲和冰琉璃她们三个,暂时与聂晓婧一块在最新的一座吊脚楼里安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自然是相当悠闲自在,没有了“钟离牧云”的忧虑之后,我与聂晓婧也就更加亲密无间了。
不过,下午一块在外散步的时候,聂晓婧区区几句话说得我再次深感疑惑了起来——聂晓婧问我是否记起了前世的情况,以及那个用谐音暗语表达“狡兔三窟、另有其门”的青色石块,我到底有没有印象。
“没有想起来,而且我对那块青石也没有半点儿印象!”
我摇了摇头,感到有些好笑,“既然小侏儒与飞鼠道人都说钟离牧云当年死在了遁甲阵里面,我想那块石头至少绝对不是钟离牧云留下来的,否则的话他自己就不会死在那里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呢?”
聂晓婧却是抬起头来正色说道:“
其实,我隐隐记得,钟离牧云当年最喜欢作画。”
“钟离牧云当年喜欢作画?”我迟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了,问你件事,晓婧,你对‘黑神’是不是也有印象?就是你当年是不是见过‘黑神’?”
聂晓婧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从未见过钟离牧云带有一只黑色的大猫随身。”
“这倒是奇怪了!既然钟离牧云并不是‘黑神’的旧主,那么就算那块青色的石头是钟离牧云当年留下来的,‘黑神’也不可能找得到啊?”
我思忖了一下继续说道,“更何况看样子卢汉亭和小侏儒他们对‘黑神’也并不熟悉,可是在到达观风楼那个炕底下洞口的时候,‘黑神’为什么好像故地重游一般率先下去了呢?”
“对呀,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聂晓婧点了点头,“在小侏儒所藏身的那个地方,‘黑神’明显非常熟悉,而且悄无声息地一路向前,看样子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去。”
我搓了搓手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这个问题实在是理不出头绪,看来只能等到我们活捉了小侏儒以后,再好好问问小侏儒吧。”
“嗯,”聂晓婧再次停下了脚步,“对了,胡君尧你打算怎么活捉那个小侏儒?是准备过段时间再去陕西一趟吗?”
“当然不能再去了,凭什么老是我们去找他啊!”
我笑了笑,“我觉得最公平的方式,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最解气的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晓婧眨了眨眼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侏儒本来城府极深、涵养极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