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君尧从来不喜欢跟女人动手,但是对于你这种心如蛇蝎、毫无人性的东西,心慈怜悯就是犯罪!”
一想到聂晓婧被她害得浑身如同针扎一般痛不欲生,我慢慢拔出了防身短刀。
郑世悟却是伸手拦如了我:“用刀太便宜她了,老七你让一让。作为大哥,在擒她的时候我没有出力,现在我必须动动手,帮兄弟出口恨气!”
知道郑大哥心狠仗义有手段,我一边将短刀插入刀鞘一边点了点头:“好!大哥你准备用什么方式?”
郑世悟从针盒里面捏出了一根三寸多长的银针告诉我说:“十指连心痛、痛可入灵魂!我准备把她的手指捏直,然后用这种较粗的银针从她指甲缝儿里面扎进去,一直使劲儿往里面捅,呵呵,那种疼痛真是可以直达灵魂深处的!”
仅仅听郑世悟这样一说我就感到心头一颤,知道那种痛苦确实是极难忍受的——初中时候指甲缝儿里面被枣刺扎了一下就疼得我直甩手,更不要说郑世悟手里面那么长的银针了!
本来觉得郑世悟这一招儿太过毒辣,但是一想到御米夫人的所作之恶,我立即冲着郑世悟点了点头:“有劳大哥辛苦!这个毒妇害得聂晓婧浑身好像针扎一般生不如死,这次正好可以以牙还牙,大哥你不必手软!”
水无影马上叫道:“这个办法好啊!直接用针顺着指甲缝儿扎进去,比拔掉指甲还要厉害!”
颇有枭雄气质的郑世悟一边把针盒交给了水无影拿着,一边正色说道:“尽管放心好了,就看我的吧!”
说完这些,郑世悟立即上前用左手紧紧地握住御米夫人的食指,右手所捏的那根银针则是顺着御米夫人食指的指甲内侧狠狠地扎了进去。
郑世悟
手中的银针在慢慢变短,我感到心里面有些不舒服,最终还是不忍直视而将目光移到了旁边。
金无血与水无影他们几个则是在旁边叫了起来:“扎她,狠狠地扎她!老七好心好意让她母女团圆、助她母女相认,她倒胆敢毒杀聂晓婧……”
一听到“聂晓婧”三个字,我心肠一硬再次看向了御米夫人:“识相的话赶快承认、救治聂晓婧,否则十根手指给你扎上五对儿!”
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御米夫人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痛苦之色,仍旧很是平静地冲着我说道:“胡君尧啊,我真的没有害聂晓婧,你让我承认什么、怎么承认呢?我这人敢做敢当,但我没有做过的事也绝对不会屈服乱说!”
“是聂晓婧亲口告诉我的,难道还有错吗?”我咬了咬牙,转而冲着郑世悟说了一句,“大哥,再给她试试其他手指!”
“放心吧,大哥我从来不喜欢半途而废。既然动了手,十根手指头少扎一根都是不行的!”郑世悟答应了一声,立即将长长的银针抽了出来,“怪不得那些水蛭不敢吸她的血呢,你们瞧,这银针都变黑了!”
我们几个仔细一瞧,发现从御米夫人食指指甲缝中抽出来的银针果然有些发青发乌……
接下来,郑世悟在扎向御米夫人中食的时候,或者是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吧,他竟然把银针给弄断在了里面!
纵然如此,御米夫人仍旧没有叫疼、仍旧没有低头求饶的意思。
郑世悟咬了咬牙,将手里面的半截儿银针干脆扔到了地上,同时冲着水无影说道:“估计是银针太细了,不够疼;老四你去拿根钢针过来,要粗一点儿的!”
“好的,我这就去!”水无影答应了一声匆匆跑了出去,
很快就拿来一根长约六七公分、比牙签还要粗上不少的钢针递给了郑世悟……
不过,纵使这样,御米夫人仍旧没有低头屈服、仍旧没有叫疼叫苦,反而再次冲着我说道:“胡君尧你看到了吧?老娘虽然不是男儿之身,但一样是一身硬骨、心如磐石!想要通过酷刑来让我屈打成招,你们真的想错了!老娘连十八层地狱都不怕,还会怕区区一些酷刑不成!”
这一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深感不可思议。
就连郑世悟都是一脸凝重疑惑地说了出来:“想当年武圣关云长刮骨疗毒,虽然不叫疼不叫苦但仍旧汗出如雨;这个娘们儿她竟然堪比武圣……”
金无血也愣了一下说道:“真是怪事儿!当初异香婆也是不怕酷刑,但异香婆是用昏厥过去的办法逃避疼痛的;而她一没有昏厥过去逃避痛苦,二同样也是血肉之躯的,怎么能扛住这种疼痛呢?”
御米夫人却是一本正经地扫视了我们几个一番,然后慢慢说道:“不是老娘不怕疼痛,而是你们真的冤枉我了!老娘从小就是性格犟、气性大,一口冤气在胸,可挡百般酷刑;
老娘没有害过聂晓婧,你们就是把我千刀万剐点天灯,老娘没有做过的事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郑世悟、金无血和王立全他们开始扭头瞧向了我,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他们眼神中明显流露出征询之色。
我略一思忖,马上正色说道:“我相信我的推测,我相信聂晓婧不会骗我!除了这个御米夫人以外,没有人需要偷偷摸摸地毒害聂晓婧。如果是小侏儒他们的话,不可能单单对付聂晓婧一个人……”
“有道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