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无耳不以为然地说道:“以大哥的胆略魄力,无论看到什么都绝对不可能被吓得昏厥过去的!我怀疑那个公孙老家伙在大哥的身上动了手脚!”
“知足吧,老六!无论如何,人家公孙门主这一次确实是手下留情了,”我冲着土无耳说了几句,“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大哥醒来以后再说。”
金无血、王立全和兰峰他们几个在旁边点了点头,既感叹公孙门主的厚德载物、不失仁义,又佩服他的身手修为——毕竟能够在微冲的枪口下不但安然无恙反而让对手昏厥过去,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接下来,陈诗婷按照治疗急惊风的方法,用银针在郑世悟的水沟穴、合谷穴以及劳宫穴、十宣穴等处扎了几下,郑世悟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并且神智情绪渐渐稳定、没有再昏厥过去。
清醒了过来的郑世悟很是惭愧地轻声说道:“老七,老二,大哥我错了……”
“别说了,只要大哥安然无恙就好!”我赶快上前扶住了郑世悟,“对了,进去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满满一弹匣的子弹居然会没有伤到公孙门主?”
郑世悟一脸懵怔地回忆了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唉,我中了那老家伙的计了!那里面应该按某种阵法规律布有很多缸形的陷阱,陷阱与陷阱之间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他轻车熟路地踩在陷阱的边缘走过去了,我在后面却掉了进去——我开枪的时候只能朝上面打,所以根本没有办法伤得到他……”
金无血在旁边很是迷惑不解地追问道:“可是,大哥你为什么会一下子把满弹匣的子弹全部打光呢?而且为什么还会惊叫着昏过去啊?”
土无耳也是非
常好奇地补充说:“对啊,大哥你在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
郑世悟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我头有些懵,我记不清了。”
我明白郑大哥肯定有什么事儿在瞒着我们,明白所谓的“记不清了”只不过是不想告诉我们而已,所以我也就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拧开一瓶水递了过去,让他稳定一下心神,然后准备回去。
喝了半瓶水以后,郑世悟问起了后面的事情,就是在他晕倒以后公孙门主到底提了那些条件、为什么愿意放了他。
金无血如实而简单地讲了一下。
听金无血这样一说,郑世悟也很快就恍然大悟,继而一脸内疚地冲着我拱了拱手:“老七,这次是大哥我太心急鲁莽了,欲速则不达,反倒让人家化被动为主动;以后我再也不会固执行事了,只要有你在,我们兄弟商量着来……”
我赶快抬了抬手:“没事儿的,大哥别这样说,以后还有机会。”
郑世悟咂了咂舌:“我知道老七你言而有信,既然你已经发誓承诺不动武了,而那个公孙门主他又认死不肯放我们过去,估计不好办呐!唉,这次是我把事情给办砸了!”
我安慰郑世悟说:“没事儿的,除了动武以外方法多着呢!我们可以争取到公孙门主的同意与支持,也可以用反间计让他主动来投。这样吧,我们先在这儿吃些东西休息一会儿,马上原路返回;
出去以后先想办法解决掉黑田太郎与那个阴阳鬼手,免得一不小心再中了他们的诡计。至于公孙门主么,到时我们再想办法!”
听我这样一说,郑世悟这才放下心来,继而问我黑田太郎是不是真的还在人世。
我点了点头,把当初的情况简明
扼要地说了一下,说黑田太郎只不过是假死脱壳而已,肯定还在人世;当然,现在的她肯定早就让阴阳鬼手给她整形易容成别的模样,说不定到时候她就站在我们的身边,我们都认不出来她。
郑世悟、金无血和王立全他们几个马上很是凝重地表示,越是这样,越是必须尽快除掉黑田太郎和阴阳鬼手,以免再被他们两个所要挟……
接下来,我们十多个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商量着如何才能除掉黑田太郎和阴阳鬼手。
这个问题确实是相当棘手难办,因为除了敌暗我明以外,连整形易容后的黑田太郎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儿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肯定在暗中观察着我们,以便随时坐享渔翁之利。
张玲玲更是直接断言,既然那个神智不清的薛霜霜会出现在王屋山,这说明黑田太郎他们极有可能就在王屋山。
我点了点头:“紫玲说得没错,我也认为他们极有可能就在这王屋山!只不过这王屋山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具体在哪儿。俗话说得好,知道鱼在哪儿,就用网去逮;不知道鱼在哪儿,就用诱饵去钓;
既然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那么我们不妨干脆将计就计,想办法钓他们出来!”
“有道理!”郑世悟率先表示赞成,继而说道,“关键是怎么钓?”
“至于怎么钓吗,首先是让他们误以为我和聂晓婧仍旧受她控制,你们还不知道归胜利就是胡君尧;其次,就是展示出一个我们必须暂时停下来的现象,让他们主动联系我,催促我!”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郑世悟,“如果大哥不介意的话,其实正好可以用大哥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