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婧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非常肯定而认真地告诉了我四个字:“当然不会。”
我笑了笑表示理解,毕竟那样的话就算她聂晓婧同意,聂爸聂妈也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聂晓婧却是一本正经地又补充了两句:“不过,如果你真的胆敢自断双腿或者双臂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绝对会坚决阻止你犯傻乱来。”
接下来,在前往山下酒店休息的路上聂晓婧又对我说:“胡君尧,我明白你为什么把那枚从神农架得到的东西送给鬼中圣了,原来你不只是为了给宁眸妹妹换来医治狂犬病的药物,而是一石三鸟呀!”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一石三鸟?具体说说看。”
“嗯,”聂晓婧点了点头,条理清晰地慢慢回答说,“第一么,当然是为了避免自伤自残而又能给宁眸妹妹换来救命的药物——虽然情义难两全,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尽量都照顾到的;
这第二呀,就是给安部太郎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他老实一段时间;第三个,则是给我们留了条后路,也就是保留了将来与鬼中圣联手合作的可能!
在那三个目标当中,我认为第一个是最紧急的,而第二个是最重要最关键的!”
我不动声色地继续对聂晓婧说:“为什么说第二个才是最重要最关键的呢?”
聂晓婧逻辑严密地告诉我说:“既然宁眸近来根本没有外出,也根本没的接触过猫咪小狗那一类的宠物,而偏偏在安部太郎来到九嶷山的时候宁眸突然感染了狂犬病毒,这说明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被安部太郎或者是他的同伙给害的;
让宁眸突然感染狂犬病毒这一招非常厉害,除了可以逼得我们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地
与黄泉守墓人自相残杀以外,同时也是安部太郎有恃无恐地亲自到九嶷山找我们的原因之所在;
因为如果我们胆敢不肯原谅、试图擒杀安部太郎的话,他的手下只需像对付宁眸那样再用狂犬病毒感染一些人,我们就投鼠忌器、不得不放了安部太郎;
毕竟我们没有太多的砝码去跟鬼中圣换取许多的药物来救治狂犬病,更何况救人的速度也远远赶不上害人的速度。”
“真不愧是警官大学的学生,我只能由衷地告诉晓婧你八个字——思维缜密、非常聪明!”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确实是那样,在没有查找到并控制住能够用狂犬病毒害人的家伙之前,我们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不能逼得安部太郎狗急跳墙;
好在刚才我已经给安部太郎喂了一颗定心丸,让他短时间内不会再逼我们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地跟黄泉守墓人进行拼杀,而是会耐心等待鬼中圣主动联系我们。所以,这段时间暂时是安全的。”
聂晓婧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这只不过是后知后觉而已。对了,你已经悟透了那枚“眼珠儿”里面所蕴藏的秘密了吗?”
我笑了笑回答说:“那是当然!否则的话我宁可用猫头玦跟他进行交换。就像青铜大钟里面的那个‘三眼猫’一样,我已经得到了里面的密码信息,‘三眼猫’本身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聂晓婧这才嫣然一笑放松了下来……
不过,几分钟以后聂晓婧再次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给安部太郎所吃的那颗‘定心丸’效果不会持续太久,如果鬼中圣一直不肯找我们的话,安部太郎极有可能会故伎重演,会让更多的人感染狂犬病毒,从而还是会
逼得我们跟黄泉守墓人自相残杀;
更重要的是,安部太郎炼成了圆光之术,如果我们想要断他后路的话,极有可能会被他及时发现的!”
“这个问题确实很棘手、很麻烦,很不好解决!我们不提前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他的手下,根本不能把安部太郎怎么样;可是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又容易被安部太郎所发现!”
我停顿了一下转而说道,“反正至少暂时没有问题,只要我们不动安部太郎,他就不会狗急跳墙。我们两个先不用考虑那么多,等领过结婚证以后再想办法对付他。”
“嗯。”聂晓婧答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由于我们两个都是相当的疲惫,所以我和聂晓婧在山下随便找了家宾馆就赶快休息,我更是一觉睡到中午时分才醒过来。
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我思忖了一下干脆给聂晓婧发了个短信,问她起床没有,要不要吃过午饭就一块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聂晓婧很快就给我回了个短信,说是今明两天都是不行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六,人家民政局不上班。
我看了看日期,不由得很是遗憾地咂了咂舌,只好慢腾腾地穿衣起床、进行洗漱,然后与聂晓婧一块去吃午饭……
吃过午饭来到外面,我突然想到了现在正是牡丹盛开的季节,而且由于洛阳王城公园是河南省最大的综合性公园,我去了两次都没有逛完,于是我冲着聂晓婧说道:“反正这两天是周末,人家民政局不上班,我们也领不了结婚证,不如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两个到处转转玩玩儿?”
聂晓婧眨了眨美眸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点了点头回答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