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赶到聂晓婧所住房间的时候,冰琉璃、张玲玲和陈诗婷她们三个都在那儿,而聂晓婧则是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见聂晓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我急忙问了一声:“晓婧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冰琉璃率先开口告诉我说:“晓婧姐刚洗过澡不久,正和我们聊着洛阳牡丹花会的情况呢,她突然说头疼得厉害,诗婷姐帮她把着脉还没有察到什么,她就疼得晕过去了,所以我赶快给你打了个电话。”
我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聂晓婧今天这事儿绝对与我们在王城公园遇到的那个娘们儿有关!
陈诗婷则是安慰着我,让我不要紧张,她刚刚已经给聂晓婧喂下了一粒“不死药”,聂晓婧应该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而且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谢谢三位,谢谢!”
听陈诗婷这样一说,我心里面多少放松了一下,然后瞧了瞧聂晓婧的秀发仍旧有些湿漉漉的,明显是沐浴过后只是用毛巾擦了擦而没有吹干,于是我转而去卫生间把电吹风拿了过来,免得聂晓婧头发未干躺在床上万一气滞血淤落下病根儿。
调好了吹风机的风量大小,为了避免由于距离的远近问题而造成过热或过凉,我右手拿着吹风机,左手轻轻托着聂晓婧的头发慢慢吹着,用我的手掌感受着吹风机的温度,以便随时调整吹风机的距离……
张玲玲和陈诗婷她们两个见状,连忙默默地抱起聂晓婧从床上向外边移了移,以便让我把她的头发全部吹干。
冰琉璃则是在旁边轻声感叹说:“大巫主好细心好体贴呀,还用手掌把晓婧姐的头发与皮肤隔开,只怕烫着晓婧姐。哎,真希望天下男
子都像大巫主这样细心耐心,真希望天下女子都能这样被人小心呵护!”
虽然明知道冰琉璃这番话是在夸我对待聂晓婧还算可以,但我却是没有开口多说什么——因为我心里面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惴惴不安,好像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一样。
我很是细心地慢慢用吹风机帮聂晓婧吹着头发,心里面同时默默地思忖着祈祷着,真希望聂晓婧每次洗头后都能够让我帮她把头发慢慢吹干、以免感冒,这对我胡君尧来说,真是一种幸福……
陈诗婷的判断果然没错,没有等我把聂晓婧的头发全部吹干,她就悠悠清醒了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赶快关掉电吹风并且丢到了旁边,然后轻轻握着聂晓婧的手问她说:“晓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我,头好痛……”聂晓婧神色痛苦地仅仅说了四个字就再次晕了过去。
不过,聂晓婧却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大巫主不必紧张,晓婧妹妹这应该是神经保护反应,借以避开疼痛的!”
陈诗婷首先安慰了我一句,继而停顿了一下有些凝重地说道,“当然,这也说明晓婧妹妹的病情非常严重、非常痛苦。那种‘不死药’虽然能够救人醒来却是除不掉病根儿病灶,而且这么快又晕了过去,看来情况真是极为严重呀!”
我扭头看向了陈诗婷,问她说:“陈姑娘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就是服下‘不死药’以后还能这么快又晕过去?”
陈诗婷摇了摇头:“这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而且从晓婧妹妹的脉象上来看,既无外伤也无内伤,我认为还是应该尽快察到病因何在、尽快用药才是。”
张玲玲
和冰琉璃她们两个则是问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皱了皱眉头回答说:“晓婧她这是被东洋神道教的家伙给害的了。”
这个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了郑世悟的声音:“老七你在上面吗?听说刚才你跑得好像救火一样急冲冲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啊?”
我慢慢放开了聂晓婧的手,转身来到了门外的走廊上,发现郑世悟、王立全和兰峰他们几个就站在楼下。
见王立全和兰峰他们两个也在,我赶快低声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把安部太郎那个王八蛋给我拿下,千万别让他跑了,但暂时不要弄死他!”
郑世悟曾经见识过安部太郎的身手,应该明白他不是安部太郎的对手,于是郑世悟急忙让王立全和兰峰一块同去,免得万一稍有疏失让安部太郎给逃跑掉。
张玲玲与冰琉璃她们两个马上追问着我,聂晓婧是不是被安部太郎给害的?
我点了点头:“至少与他有关。”
听我这样一说,张玲玲和冰琉璃她们两个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声“我去瞧瞧”,然后一齐下楼跟王立全、兰峰一块迅速而去。
有王立全、兰峰、张玲玲和冰琉璃他们四个一块对付安部太郎,我知道必然万无一失,于是我转身又走进了房间,想要抱聂晓婧赶快送医院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医院能不能治疗。
陈诗婷则是在旁边提醒我说:“大巫主不必着急,既然晓婧妹妹是被东洋人给暗算了,那么最好还是先追问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才好,免得事倍功半。”
听陈诗婷如此一说,我刹那间想到了安部太郎极有可能也会以昏厥之术来躲避酷刑之苦,如果由陈诗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