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牧延的回答含糊不清。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给阮时任何揣测的机会。
“你所谓的考量,不该越界。”阮时步步紧逼,涉及到阮年的问题,他寸步都不会让。
这场对话走入死胡同,双方僵持着,谁也不愿退后半分。
最终,牧延思忖良久,还是主动退让了一步。
“阮年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是自由的。”
“我也是。”
alpha的语气不再是利益场上争权夺利时的冷漠和不近人情,而是意外地诚恳和真挚。
二十余年,这是他唯一一次没有去预设种种可能的结局。
他从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顶级龙舌兰信息素天生就在他与众人之间划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赞誉和崇敬的背后是顶级信息素无法避免的燥郁和暴戾。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低头,就这样与生理本能斗争至终。
可甜牛奶的气味摧枯拉朽,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消失得荡然无踪。
话已至此,阮时知道,这个alpha不会再退让一步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带上了微不可察的喑哑,眸底却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
“那么,不是阮年可以吗?”
如果那天不是阮年,而是别的信息素契合的omega,可以吗?
如果能找到阮年之外的可行解,可以吗?
如果……利用极端手段创造一个能够代替阮年的完美安慰剂,可以吗?
不是阮年,可以吗?
……
不可以。
就算一开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