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干得发涩发酸,喉咙也很疼,他尝试着发出了一点声音,很哑,意料之中。
这一切看上去有点糟糕,但阮年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轻松畅快。
沉重的回忆终于被清洗掉,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地跳动着, 阮年不知不觉就笑出了声。
他将被迫清醒的始作俑者抓到怀里, 亲亲抱抱了一番,才去看刚刚被他碰掉的东西。
智脑放在更远一点的地方,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摸到,被他碰掉的是两本笔记本,凑巧的是,两本阮年都见过。
一本是他的日记本,一本是曾经在alpha休息室里见过的黑色笔记本。
原来他拿这些当睡前读物的吗……阮年将笔记本捡起来,重新放回床头柜上。心中酸酸的,还有一点胀,像泡进了温泉里,气泡乘着热气咕嘟咕嘟地往上冒,幸福感不断溢出,温暖了整个心房。
房门被人推开了,奇怪的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还是糯米先发觉,朝门口的方向喵呜了一声。阮年抬头一望,牧延正站在门边,单手拿着木制的托盘,正在轻手轻脚地关门。
牧延走了过来,先是将阮年怀里的糯米轻轻抱到一旁,换成装了温水的玻璃杯,再拿起裹了冰块的毛巾,轻轻敷在了他红肿的双眼上。
阮年乖乖闭上了眼,任由视线变成一片黑暗。只要有牧延在身边,黑暗就会神奇地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感受着眼睛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他小口小口地将玻璃杯里的水全部喝完,得到了alpha一个奖励般的亲吻。
牧延问:“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