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竞争对手勾结起来,里应外合地制造了一场交通事故。好在牧延反应快,意识到不对立刻跳下了飞行器,才没有被迎面飞速驶来的大型舰撞飞。虽然受了严重的伤,但好在没有危及性命。
“小延的性格其实挺闷的,对不对?他从小就被老爷子当成继承人培养,无论是牧老还是阿晔,对他的要求都非常严格,他不得不早早地学会冷静和沉稳,慢慢地就变成了这样的性格。”
阮年静静地听着,心疼不已,无意识之间对牧延纵容了许多。
这份纵容一直延续到了休息时间,刚好方便了不怀好意的贼。
路程遥远,司锦说什么也不让牧延和阮年晚上回去。两个人只好在老宅住上一晚,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再离开。父母在场,阮年只能再次和牧延同床共枕。
牧延和牧晔交手完就洗好了澡,靠在床边,时不时朝浴室扫一眼。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的水声停了,阮年湿着头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alpha的睡衣对他来说大了一点,衬得阮年更加纤细精致。袖子长了一点,阮年向上挽了一圈,但衣领却不好处理,只要他抬手就会顺着滑下去一点,露出半截锁骨和一小片胸膛。刚洗完澡的omega身上还带着水汽,像是刚出炉的蒸年糕,白白嫩嫩、又软又粘,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牧延喉结上下滚了滚,强迫自己移开眼。
牧延在老宅的房间和家里的布局很相似,但对于阮年还是很陌生,洗澡比平时慢了很多。他穿衣服的时候差点被绊倒,房间和衣服上无法忽视的龙舌兰香气让他频频走神,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
房间里的光很暗,他看不清牧延的眼神,心跳却加快了一点。
阮年觉得自己的脸应该是红了,说不清楚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浴室暖气太足,让他现在还觉得很热。
牧延招了招手,“过来。”等阮年乖乖在床边坐下后,帮他将头发吹干。暖风呼呼地吹过,让人易生困意。阮年不知不觉就倚靠进了身后的怀抱里,放松了警惕。
牧延趁虚而入:“妈和你说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唔……妈妈给我看了你小时候的照片。”阮年揉了揉眼睛,勉强维持一丝清醒。
规律的风声悄无声息地停止了,牧延不动声色地将人塞进了被子里。“哪一张?”
“呃……穿裙子的那一张。”被子里的龙舌兰香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阮年被冲昏了头,稀里糊涂地就交了底。
牧延得逞地勾了勾唇,迷迷糊糊的omega实在是太可爱,又没有一丝防备,是诱拐的最佳时机。
“所以,宝宝今天开心了,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奖励?”他说得光明正大,实际上完全是强盗逻辑。阮年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太对,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凭、凭什么要给你奖励?”阮年艰难地抵挡着困意,脑袋晕晕乎乎。
“宝宝看了我的照片,觉得开心吗?”骗子先生耐心讲解。
“呃……是挺、挺开心的。”乖乖学生阮年诚实作答。
“那是不是相当于,是我让你开心了?”骗子先生循循善诱。
“嗯……好像是。”软乎乎的年糕自己送进了盘子里。
“所以,我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奖励?”骗子先生诲人不倦,将知识点连贯起来,力求通彻,无懈可击。
“唔……那你要什么奖励?”
涉世未深、不谙骗术的omega轻而易举地就上了贼船,等他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全身上下被搜刮得干干净净,骗子先生还犹不满足。只可惜这一次的作案工具不够齐全,不得不点到为止。子弹上了膛,坚硬直挺的枪管热得发烫,可怜的omega哭得双眼通红,被半哄半骗着擦了一整宿的枪。
第二天阮年没吃上早饭,差点就要错过午饭。司锦看不过去,数落了牧延整整十分钟。
挨训的牧延面不改色,反而是阮年低下了头,涨红了脸。
阮年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想——
再、也、不、会、心、疼、这、个、骗、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我已经尽了在晋江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绝对不是我自己想写的!!!牧总在我脖子上架着刀让我写的(诬陷.jpg)
不知道大伙还记不记得牧总第一次给年宝吹头发的时候……我只想晃醒年宝在他耳边默念一万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是)
咳咳,让我们跟随着小警官年宝的深入调查,进一步揭开惯犯牧某的层层骗局!这背后到底是理智的崩坏还是价值的扭曲?让我们拭目以待!
提前祝大家七夕快乐,生活愉快噢。
啾。
第63章 “彻底恢复以前”
原本还算充裕的时间就这么被挥霍掉了, 阮年只来得及回家换套一衣服,挑了瓶酒又带上一些食材,就又匆匆上路,赶去阮时的别墅。
阮年翻遍了所有的高领毛衣, 但没有一件能完全遮住他脖子上细细密密的痕迹。深红的吻痕怎么看怎么显眼, 从颈侧一直到耳后,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