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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空了五六瓶陈年烈酒,还在较劲。

谭漆玉和阮年都吓了一跳,连忙叫停。阮时的酒量和牧延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已经不太清醒了,却还嚷嚷着要再去拿几瓶。

谭漆玉扶了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拽起他就往屋里走,留下阮年和看似还清醒着的牧延收拾残局。

牧延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身上的酒味重了些外,呼吸平稳,面色还算正常,他甚至有余力将餐具收拾整齐,和阮年一起收回厨房里。阮年也就没想太多,只是对alpha的酒量又有了新的认识,居然喝到这种程度都还只是……微醺吗?

不过,阮年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失误。

将一切收拾得七七八八后,阮年将人带到了二楼的提前准备好的客房门口。

“你今天晚上睡这一间吧。洗漱用品放在浴室里……”他的话音还未落,原本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的alpha却突然压了上来,用身体和墙壁将他困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两个人指尖的距离瞬间缩短,鼻尖碰在一起,阮年感觉自己像是猛地被按进了装满酒的木桶里,一呼一吸间满是浓烈的酒气。

alpha原本的龙舌兰酒香和其他烈酒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凝成实质,随着alpha炽热而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颈侧。他的腺体开始发热发烫,甜腻的牛奶味不受控制地开始逸散。

醉酒的alpha不复以往的冷静与清醒,衬衫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