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会”,喝醉就忘得一干二净,连着两天,脾气再好的人都忍不了。
正在气头上的阮年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下重重关上了门,牧延碰了一鼻子灰。
牧延心中又内疚又懊恼,阮年没有锁上门,但他却不敢擅自进去了。衣服还在手里拿着,他踌躇了一会,还是走了。
阮年靠在门后,听到渐远的脚步声才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其实挺害怕牧延直接推门进来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太容易心软了,牧延每次只要稍微用点手段,他就先让步了。但他这次下定了决心要给alpha一点教训,他可一点都不想每天都带着显眼的痕迹、顶着异样的目光出门。
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连帽卫衣,两边的帽檐勉强能遮掩一下痕迹。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兜帽有时候会不小心碰触到后颈处的腺体,阮年想了想,翻出一块家中常备的医用敷料贴了上去。
该说这是alpha仅剩的一点点体贴吗?昨天晚上居然没有碰自己的腺体……阮年腹诽,钻进浴室洗漱。
等他将自己收拾齐整,推开房间门的时候,牧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
手里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点眼熟的玻璃杯,杯壁有些模糊,冒着一点热气。
应该是阮年刚刚在床头看见的那一个,只是原先的温凉水被倒掉,换成了稍烫一些的热水。
牧延将杯子朝前递了一点,阮年没接。他也不催,就那样一直举着,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