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抬起手就想要往阮年肩上擦——
动作像是想要帮他处理酒渍, 但他的手伸得猝不及防,阮年瞳孔一缩,下意识退后了半步。
白色手套在昂贵的西服面料上方虚虚擦过。
侍者还在慌忙地道歉。
偏厅人并不多,但刚刚的惊呼声并没有压低声音, 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
阮年皱了皱眉。
他总觉得这个侍者好像……太冒失莽撞了。
他看上去有很凶的样子吗?
“没关系。”酒液没有溅到皮肤或者头发上, 要是红酒渍也许还要头疼一会儿, 但香槟颜色本来就淡, 阮年看上去并不狼狈。
他并没有生气到要当众发难, 可侍者却在反复跟他道歉,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反而让阮年的处境尴尬了起来。
宴会是唐熠启举办的,闹大并不是什么好事。
并且本身也就是一个小意外罢了。
“这里有清洁的仪器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大型晚宴应该都是有配备的,避免宾客不小心打翻酒水, 弄脏衣服或是桌布。
年轻侍者似感激般看了他一眼, 飞快道:“我带您去二楼!那里有清理衣物的仪器, 实在是抱歉,先生。”
阮年点点头,回去和布里大师简单解释了几句,跟随着侍者往二楼走。
二楼与一楼不同,都是连着的一系列房间,用以陈列藏品。侍者带着阮年一直往里走,阮年发现除了今晚用作休息开放的几间外,其他的都暗着灯,厚重的房门紧闭。
原本还记着路线,但侍者带着他拐了几个弯,阮年彻底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