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的是——他们俩都没有发现在他转过头的那个瞬间,安室透好像咬紧了牙根。
对工藤找补的那些跟所谓老大有关的话语,安室透是一个字也没信。
不说别的,起码四季路的处境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否则…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乐队成员,为什么会提到‘被救了很多次’?
他快速平复了一下呼吸,决定先把这个也记上调查日程,之后再问问小侦探还知道什么跟‘老大’这个人有关的东西。
安室透很清楚,即便他心里的问题已经堆积如山了,也不可能真的在这一次就全都问出来,不说别的,就说对方前面也亲口表示过自己的回答不一定都是真话,那有些事情,安室透就算问了也不敢信的。
哪怕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是萩原的话,不会在这些问题上骗他。
安室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也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用手指摩挲着挂着水珠的杯壁。
“最后一个问题。”他直击关键,“你之前提到的幼驯染……你知道他的情况比你更极端,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性,对吧?”
这也是他感到不解的地方:松田是在众目睽睽下于摩天轮上殉职的,这个应该是没有可能逃脱的了,为什么四季侦探那天又会以仿佛刚见过对方的口吻提到自己的幼驯染?
安室透说起那件事的时候,自己的内心的确也有一处在微微刺痛着。
“这样的话,那个时候……你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对浅间爱理说了那句话的?”他这次没有看旁边的人,而是看